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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Interpreter's Role as a Mediator of Face-Work in Government Press Conferences in Diplomatic Settings in China
伴随着口译研究范式的多样化发展,基于社会学理论的研究也逐渐屡见不鲜。口译不再被看作是发生在社会“真空”环境下的单纯的语言类活动,而学者们更多地将其作为一种社会情境下的交际活动来研究。与此同时,学界对译员角色的看法也发生了本质性改变。译员不再被看做是透明的“机器”或“管道”,转而变成了显身并具有主体意识的交际参与者。随着学者们对译员角色的日益关注,它已然成为了口译研究中的重要课题。 本文的研究对象为外交场合下译员的“面子协调者”角色。“面子协调工作”这一概念最初由美国社会学家尔文•戈夫曼提出,它指的是个人为了维护自身面子而采取的一系列行动(1972:12)。已有的一些研究证明译员会...With the broadening scope of paradigms of interpreting studies, scholars are increasingly focusing on the interdisciplinary aspect of interpreting researches and there are more and more studies in light of sociological theories. Researchers no longer regard interpreting as a speech event happening in “vacuum” regardless of social factors, but as authentic social interactions. Accordingly, breakthr...学位:翻译硕士院系专业:外文学院_英语语言文学学号:1202013115277
西方的中国形象史:问题与领域
摘 要:七个世纪西方不同文本塑造中国形象,相互参照、彼此引证,已经形成一种观念传统,其中有连续与承继,也有变异与断裂,探讨这一形象传统的生成演变过程及其不同的意义侧面,提出1250年作为西方的中国形象史的起点、1750年作为重要转折点,分析中国形象的思维方式、话语体制、权力结构,及其乌托邦或意识形态意义,最终描绘出西方的中国形象史研究的基本前提、主要问题与学科领域,为西方的中国形象史研究提供一份地图。
关键词:西方;中国形象;观念
停滞或进步:中国现代性的他者困境
要批驳黑格尔关于中国处于停滞不变状态的观点很容易……然而,黑格尔是对的。
——艾蒂安·巴拉兹
引言
法兰西学院院士、曾经出任过法国政府七任部长的佩雷菲特先生,花了近10年的时间,六次访华,收集了大量的原始资料,查阅过英、法、美、日、南非等地的内部档案,写出一部洋洋洒洒的巨著,研究乾隆朝马戛尔尼访华,书名分外醒目:《停滞的帝国——两个世界的撞击》!“停滞的帝国”指的是大清国,而两个世界,一是中国代表的“传统社会”,一是英国代表的“先进社会”。当然,佩雷菲特感兴趣的不仅是两个世纪前的历史,还有今天的现实。他发现中国的历史具有“惊人的一致性”,翻天覆地的革命之后,一切又回到从前。他自己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到中国,感觉到的封闭与停滞,与乾隆朝没有差别,甚至变本加厉。“循环无穷的中国呀!”这是他全书的结束语。[1]
《停滞的帝国》出版半年内售出20万册,畅销一时,原因不在佩雷菲特先生说出了法国读者意想不到的内容,而是因为说出了大众想象中的内容,那个遥远东方的神秘诱人、危险堕落的“停滞的帝国”形象,在法国人心目中已经存在许久了。启蒙运动以来,大大小小的作家,不同类型的文本,反复表述中华帝国历史停滞,从伏尔泰、孔多塞一直到佩雷菲特,“停滞的帝国”的中国形象,已经成为套话。《停滞的帝国》提供了许多新史料,却只证明一个旧观点。黑格尔早就论述过中国是一个没有历史、或者说历史尚未开始的国家。中国没有进步,不断的改朝换代、治乱交替,不过是重复庄严的毁灭。“停滞的帝国”是西方文化中关于中国形象流行最广的套话之一。佩雷菲特先生真正想说的,不过是他引为题记的艾蒂安·巴拉兹的那句话:“要批驳黑格尔关于中国处于停滞不变状态的观点很容易……然而,黑格尔是对的。
语默动静之间
泰初有言,一切从语词开始,从语词到动作,这是戏剧创造的顺序,类似造物。几乎所有的演员都知道,“按照写下来的去演”。然而写下来的是什么?是沉寂的符号,戏剧要从这语词符号中,创造出直观具体的艺术幻象。
来洛尼亚王国的童话故事
来洛尼亚王国爆发饥荒。急电传来的时候,国王正在用早餐,一时慌乱,竟然吞下了一个带壳的鸡蛋。国王命令消防队火速赶往灾区。消防队员不知道如何用救火的方式扑灭饥荒,但生命的价值高于一切,于是只管拼命地洒
乞丐的话说出了恐怖的生活
在国外那几天没事,读了不少西方媒体关于中国地震的报道,突然想起90年前卡夫卡写过的一篇荒诞小说《万里长城建造时》。小说的叙事者 “我”,一位中国的南方人,像许许多多的天朝百姓那样,在“苍穹几乎遮盖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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