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调查有效地利用国际互联网,实现了信息共享与信息的快速传递,极大地提高了调查的效率,但同时也带来了一些新的风险。如何确保网络调查的安全,成为推广与普及网络调查必须研究解决的重要问题。教育部博士点基金项目01JB910001的系列成果之

曾五一

袁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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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0           CHINA STATISTICS2007.11中国统计网络调查有效地利用国际互联网，实现了信息共享与信息的快速传递，极大地提高了调查的效率，但同时也带来了一些新的风险。如何确保网络调查的安全，成为推广与普及网络调查必须研究解决的重要问题。从网络调查所面临安全威胁的角度来分析，可以将网络调查安全问题分为三大类：一是网络调查系统与数据的安全问题；二是网络调查的保密性问题；三是网络调查的精确性问题。所谓网络调查系统与数据安全问题，是指在开展调查的过程中，调查系统的服务器能否正常运行，服务器上的数据能否得以安全的存放。所谓网络调查的保密性问题，是指在开展调查的过程中，国家和企业的机密以及个人的隐私是否能够得到很好的保护，网络调查的数据和结果是否能够在正式公布之前不被泄漏。所谓网络调查的精确性问题，是指在开展调查的过程中，是否能够在各个环节防止某些利益集团对调查的不当干预和操纵，从而保证调查结果的准确性。以下，本文将就这三类问题展开分析，并着重从技术层面提出一些对策。网络调查系统与数据的安全网络调查系统包括服务器上的操作系统、网页调查程序或电子邮件系统。影响网络调查系统正常运行的因素主要有两点，一是感染电脑病毒，二是黑客的恶意攻击。1.电脑病毒对调查系统和数据安全的威胁。近年来，电脑病毒呈泛滥趋势，危害也越来越大，如CIH、熊猫烧香等病毒均对互联网造成了十分严重的影响。对于网络调查系统来讲，病毒会造成两种形式的严重威胁，一是导致服务器运行变慢或崩溃，从而中断调查过程；二是破坏存放调查数据的文件，使整个调查功亏一篑。电脑感染病毒的途径有很多，如操作系统或某些应用程序本身有漏洞，使用已感染病毒的磁盘，安装了含有病毒的应用软件，上网时遭遇恶意网站，运行了含有病毒的邮件附件等等。针对这些感染途径，我们可以采取以下措施来防范病毒的侵袭：安装防病毒软件，并及时更新病毒库；安装正版软件或已证明没有病毒的网络调查安全问题研究软件；及时安装最新的操作系统补丁和相关应用软件的补丁；确保服务器专用于网络调查，关闭其他不需要的功能，不要使用服务器进行与网络调查无关的操作；对操作系统进行备份，并定期备份调查数据。2.黑客攻击对调查系统和数据安全的威胁。黑客攻击的主要方式是通过扫描协议端口，以试图发现系统或应用程序漏洞，然后通过木马程序、蠕虫病毒或其他黑客工具进行入侵或破坏。其他常见的攻击方式还有：口令攻击、邮件炸弹、网络钓鱼、拒绝服务攻击以及非技术性手段攻击等。黑客攻击会造成两种较为严重的后果，一是黑客成功入侵，实现对服务器的全面控制，其严重性可想而知；二是使服务器不能继续提供正常的服务，甚至导致物理的瘫痪或崩溃。为了防止黑客的攻击，首先要采取前述防范病毒的措施。除此之外，还要部署防火墙和入侵检测系统。防火墙是位于内部网络和外部网络之间的保护屏障，它按照系统管理员预先定义好的规则来控制数据包的进出，能够在一定程度上防止黑客对服务器的攻击。但随着网络技术应用的发展及攻击技术的日益提高，单纯的防火墙已不能满足安全需求，因为首先它无法处理合法用户的非法行为等问题，其次目前已有诸多可以穿透防火墙的技术。因此需要采用多方位、多手段来保证网络安全，其中入侵检测系统发挥着越来越大的作用。入侵检测系统可以检测对系统或网络资源的使用情况，反映已知进攻的活动模式或统计分析异常行为，最终达到阻止入侵的目的。网络调查的保密性网络调查经常涉及到重要数据或隐私数据的传送与反馈，是否能够维持该类数据的保密性也成为网络调查是否成功的关键衡量标准。从技术层面分析，造成数据泄露的主要情形有三种，一是发生在被调查客户端的数据泄露，二是发生在调查服务器端的数据泄露；三是在网络传输时的数据泄露。1.被调查客户端的数据泄露。由于计算机及网络技术本身固有的特性，无论是Web形式的网络调查或Email形式的调查，网络调查在客户端完成之后，都有可能在本地缓冲区留下调查内容以及作答内容。该技术本来是为计算机和网络使用提供方便的，但是该机制却有可能带来网络调查泄露数据的各种隐患。解决该问题的方法也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关闭网络调查客户端的数据缓存机制或者直接用手工或应用软件清除本地缓存留下的敏感数据；第二类方法是更改常规网络调查的形式，例如专门为网络调查编写特定的调查客户端软文/曾五一  袁加军HOTSPOT WORKSHOP热点坊2007.111 1          CHINA STATISTICS 中国统计件，通过该软件完成的网络调查的输入和传送可以避免数据的泄露。2.调查服务器端的数据泄露。如果黑客成功入侵，便可以实现对调查数据文件的完全控制。除了造成数据安全性问题（如删除文件）外，黑客还可以窃取数据文件，造成调查数据的完全泄露。对于这种类型的数据泄露，可采取前文所述的防病毒、防黑客措施。3.网络传输的数据泄露。网络传输的数据泄露指的是敏感数据在从客户端向服务端传输的时候有可能带来的数据泄露的问题。例如，数据包在网络传送的时候在某些环节采用的是类似数据广播的技术，当数据在局域网范围传播的时候，网内的任何一台机器只要安装了特定的软件，都可以接受不属于该机器的任何数据包。这些网络传输中的技术漏洞都成为敏感性数据在传输过程中的安全隐患。为防止此类泄漏，可采用以下两种方法：第一种方法可以采用网络反截取、反侦听技术避免数据包被窃听或中途截取，这种方法可以一次性解决网络传输中的数据安全问题，但这种方法的技术成本较高，需要消耗较多资源。另一种方法，可以采用数据包加密技术，敏感性数据在传输过程中先用专用的加密软件对其加密后再进行传输，数据包传送结束后，再用配套解密软件，将所需原始数据提取出来。具体来讲，对于Web形式的网络调查，可以使用安全套接层协议在服务器与客户端之间传输数据，目前的浏览器均可以直接支持该协议。对于Email形式的调查，必须给被调查的客户提供相关的加密软件或加密方法。网络调查的精确性影响网络调查精确性的最常见的现象是：单一调查个体的重复作答。当调查结果有可能涉及被调查人的利益问题时，被调查人有可能利用各种方法试图对调查结果施加影响。尤其是在采用匿名形式的网络调查中，利用网络技术上的漏洞来影响调查结果的可能性大大增加。如2003年在某一网站上开展的高校排名调查中，某一高校的学生设计了一个网络自动投票程序，在该程序的影响下使得该学校排名遥遥领先。从技术上分析，网络调查中重复作答的方法可以归纳成为以下两类：1.Web 表单的重复提交。Web表单的重复提交有两种实现方法，一是通过手工重复点击作答；第二通过分析提交表单内容，编写自动化程序完成调查的重复作答。在技术上预防此类作弊，可以有几个不同的方法：第一种是计算机地址IP的甄别技术。通过限定同一个IP只能作答一次，达到限制重复作答的目的。该方法的缺陷是：有的局域网使用了网络地址转换（NAT）技术，导致多台主机通过统一IP作为出口，如果网络调查对IP作了唯一性限制，将导致该局域网范围内只能有一次作答，从而有可能影响调查的公平性；另一方面，网络连接的代理技术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绕过网络调查的IP限制，也就是如果查找并使用了多个不同的代理地址作为踏板，同一个IP仍然是可以实现重复作答的。第二种是Cookie识别技术。该技术主要用于防止单一调查个体在同一台计算机上重复作答。Cookie是当用户访问Web网站时，网站存储在客户端电脑上的小文本文件，当用户访问网站时，Cookie保存了用户的访问信息，如浏览过的网页、停留的时间等信息，这样，当用户再次访问该网站时，Web应用程序就可以检索以前保存的信息，这样就可以达到限制重复作答的目的。但该技术的缺点时，限制了不同被调查者使用同一台电脑作答的可能；另外，在一台计算机中安装多个浏览器或使用不同的用户名登录电脑均会产生独立的Cookie文件，客户端可以通过限制使用Cookie功能或删除Cookie文件，在同一计算机上仍可以实现重复作答。第三种是模式识别技术。自动化的重复作答技术在网络回答的时候有明显的可以识别的回答模式。例如，在单位时间内高频率有节奏的完成多次网络作答，可以认为有作弊的可能，可以通过对重复作答回答模式的识别来防止这一类的重复作答。第四种是身份代码ID识别技术。在调查时，为每个作答者设置惟一识别的ID号，每个ID仅允许作答一次，通过这种方式避免网络重复作答。例如，美国进行有关教育机构的网上调查时，对于所有接受调查的教育机构均给定惟一的代码和密码，只有首先通过身份认证被确认为属于统计调查单位后，才能进入美国普查局的网站，接受相关调查。该方法是否能真正避免重复作答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ID识别方法设计好坏，如果同一个体可以用同样的方法申请多个惟一ID，那么该方法便是一种失效的方法。2.Email调查的重复反馈。Email形式的网络调查是通过电子邮件的发送与反馈完成的，这一调查中同样可能存在单一个体的重复作答，即通过匿名邮件发送技术有可能绕过调查主体对邮件来源惟一性的识别。避免这种重复作答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最直接的方法是将有效反馈邮件的地址限制在调查问题发送邮件地址之内。另一种方法就是更深层次邮件发送来源甄别技术的运用。近年来，网络上垃圾文件和病毒文件具有日益增多的趋势，已成为影响网络调查精确性的另一重要原因。出于对垃圾邮件的反感及其占用邮箱宝贵空间，相当一部分用户会在不阅读的情况下第一时间就删除它。这样，作为电子邮件发送的调查问卷，可能由于被调查者对垃圾文件的厌恶和对病毒文件的恐惧，看也不看就被“永久删除”，使调查问卷的回收率达不到设计要求，从而影响整个网络调查项目的完成；而且，为了对抗垃圾邮件，不少用户在参与各种网上活动时，一般都使用化名，这也进一步加剧了用户身份识别的困难和被调查者背景材料的收集。解决这一问题，除了要抓紧研究防垃圾邮件和病毒文件的计算机技术外，还要考虑如何改进网络调查的组织方式，以及如何取得被调查者的信任与配合的问题。参考文献1.曾五一。林飞，网络时代话网络调查[J]，中国统计,2002,(5)。2.李丽丽，对网上统计调查的探讨[J]，陕西教育(理论版),2002,(5)。3.徐浪、向蓉美，目前中国网络调查的局限性和适用范围[J]，统计与信息论坛,2006,(1)。（本文系教育部博士点基金项目01JB910001的系列成果之一）（作者单位：厦门大学计划统计系）HOTSPOT WORKSHOP热点坊

网络调查安全问题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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