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通过计算单位产出劳动力成本(ulC)考察我国制造业劳动力成本的变化趋势,发现2009年我国制造业ulC甚至低于1999年;与我国fdI主要来源地、主要贸易伙伴国以及fdI、产品出口的主要竞争对手的比较发现:我国制造业ulC低于上述国家或地区,而且优势在进一步强化。通过计算我国制造业分行业的ulC,发现近十年来,约一半的劳动密集型制造业ulC正在上升,其余的劳动密集型制造业和大部分资本密集型制造业的uCl则在下降。然而,近十年来,由于劳动生产率的更快增长,随着劳动报酬的提高,制造业的企业利润在增长,企业利润率在提高,产品的国际贸易竞争力也进一步增强了。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扩大内需的宏观经济政策研究”(批准号08&ZD034)的阶段性研究成

李文溥

林金霞

郑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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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入分配研究制造业劳动报酬水平与产业竞争力变动趋势探析*李文溥 郑建清 林金霞内容提要: 本文通过计算单位产出劳动力成本( U LC)考察我国制造业劳动力成本的变化趋势,发现 2009年我国制造业 ULC 甚至低于 1999年;与我国 FDI 主要来源地、主要贸易伙伴国以及 FDI、产品出口的主要竞争对手的比较发现:我国制造业 U LC低于上述国家或地区, 而且优势在进一步强化。通过计算我国制造业分行业的 ULC, 发现近十年来, 约一半的劳动密集型制造业ULC正在上升,其余的劳动密集型制造业和大部分资本密集型制造业的 U CL 则在下降。然而,近十年来,由于劳动生产率的更快增长,随着劳动报酬的提高,制造业的企业利润在增长,企业利润率在提高,产品的国际贸易竞争力也进一步增强了。关键词:制造业 单位产出劳动力成本( ULC) 产业竞争力努力实现居民收入增长和经济发展同步、劳动报酬增长和劳动生产率提高同步 是转变经济发展方式,调整国民收入 两高一低 结构失衡的重要途径之一。近十年来, 制造业的平均工资水平在国民经济 19个部门中仅位列第 14,是最低的五个部门之一。①作为一个就业人口 3491 9 万, 约占全国城镇就业总数 27 77% ,同时创造了整个国家近1/ 3GDP( 2008年为 32 65%)的重要产业部门, 制造业的工资水平对居民收入、劳动报酬水平从而国内消费的扩张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与此同时, 中国又是世界制造业大国, 2009年制造业出口占我国出口总额的 85 8%。制造业的产业竞争力也是讨论制造业劳动报酬水平必须关注的重要问题之一。一、文献综述现有的相关研究文献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 1) 对制造业企业效率的研究。李丹、胡小娟( 2008)采用数据包络方法对制造业各个行业中内外资企业的相对效率、全要素生产率及其构成情况进行了实证研究。余淼杰( 2008)从企业层面考察了中国贸易自由化与制造业企业生产率之间的关系。( 2)对制造业国际竞争力的研究。如金碚、李钢、陈志( 2007)将多个竞争力衡量指标合成一个指数来考察我国加入WTO 之后的制造业国际竞争力现状及趋势。王玉、许俊斌、南洋( 2011)采用省级面板数据分析了中国各地区制造业的竞争力。( 3)对制造业劳动生产率的研究。如曲玥( 2010)对制造业的劳动生产率情况进行测算发现,进入 21 世纪以来,我国制造业劳动生产率增长速度很快, 主要是由技术进步而非要素投入驱动的。( 4)对制造业劳动力成本的研究。近年来, 国际上对中国制造业劳动力成本的研究颇多。Judith Banister ( 2007)在一篇总结性的论文中详细列出了中国制造业在全球市场上的竞争优势。Janet Ceg low ski & Stephen Golub( 2005)运用相对单位劳动力成本,比较了中国和美国制造业的单位劳动力成本。V iv ian Chen, Bart vanArk, Qin Xiao & Harry X Wu( 2007) 研究了中国分省市制造业单位劳动力成本。任若恩等( 2001) 用购买力平价汇率对中国与美国及其他国家的制造业劳动生产率、单位劳动力成本进行国际比较;王慧敏、任若恩( 2003)介绍了一种比较国际竞争力的指标 以单位劳动成本为基础的实际有效汇率( U LC- based REER)。马丹、许少强( 2006)利用 ULC- based REER指标对中国国际竞争力的历史变迁和冲击来源进行研究。贺聪等( 2009)根据 ILO 组织推荐的经购买力平价调整后的单位劳动力成本指标,比较了 2000- 2006年中国同主要贸易伙伴国和竞争对手的制造业竞争优势。78* 本研究是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 扩大内需的宏观经济政策研究 (批准号 08& ZD034)的阶段性研究成果。我们认为, 有关研究还需进一步完善: ( 1)多数研究距今已有一段时日。Judith Banister ( 2007)的数据只到 2004 年; 贺聪等 ( 2009 )用的数据截至2006年,其中一些重要的发展中国家的数据更短,如墨西哥、巴西、马来西亚的数据只到 2004、2002、2001年;其他文献研究的数据年限则更早了。( 2)制造业内部不同行业的单位劳动力成本的变化趋势。( 3)劳动力成本变化对产业利润率、产业国际贸易竞争力的静态、动态影响。二、我国制造业的劳动力成本1 我国制造业劳动力成本的测算。劳动力成本是各企业(单位)在一定时间内向劳动者支付的全部费用,有广义、狭义之分。狭义的劳动力成本仅指工资;广义的劳动力成本除工资外, 还包括职工福利、社会保险、培训等方面的费用。根据劳动部( 1997) 261号文件规定, 人工成本包括职工工资总额、职工福利费用、社会保险费用、职工教育经费、劳动保护费用、职工住房费用和其他人工成本支出。本文主要采用广义劳动力成本, 鉴于数据的可获得性,将劳动力成本分成两部分:一是工资; 二是非工资费用。由于我国没有现成的制造业职工的劳动报酬数据,也没有非工资费用方面的统计,因而本文采用贡森( 2003)的研究方法粗略估算非工资费用, 即根据企业职工工资总额的比重乘以全国社会保险福利费来获得。以上推算的合理性在于我国各行业职工的主要社会保险福利基本上是按照工资总额来提取或缴纳的。人均工资、全国社会保险福利费用数据来自《中国劳动统计年鉴》。考虑到不同国家全年劳动时间不同,本文计算劳动力的小时报酬,以保证国际可比性。年劳动时数根据《中国劳动统计年鉴》的数据计算获得。结合劳动报酬数据, 可以算出我国制造业劳动力的小时报酬。制造业劳动生产率等于制造业增加值与职工年平均数的比值。制造业增加值数据来自《中国统计年鉴》。2007年之前的规模以上制造业分行业增加值来自各年中国统计年鉴; 2008 年、2009 年来自CEIC数据库。规模以上制造业企业分行业职工人数来自 CEIC 数据库。1999- 2009 年我国制造业小时劳动报酬和劳动生产率的变动趋势如图 1所示: ( 1)小时劳动生产率和小时劳动报酬都呈较快增长态势, 但制造业小时劳动生产率年均增长 15 16%, 比小时劳动报酬增速( 13 81%)高出 1 35个百分点。( 2)制造业单位劳动力成本 1999- 2004 年逐年下降; 2004之后呈上升趋势,但是, 2009 年制造业的劳动力成本仅为 1999年的 88 9%。图1 我国制造业小时劳动报酬与劳动生产率(元/小时)数据来源:根据《中国统计年鉴》与《中国劳动统计年鉴》数据计算。2 单位劳动力成本的国际比较。考察制造业竞争力,要综合考虑劳动力成本和劳动生产率的关系。如果前者的增长率超过后者, 产品竞争力会下降;反之则反之。因此, 单位产出劳动力成本 是一个较好的指标。单位产出劳动力成本( U nit Labor Cost, U LC)是国际劳工组织( 1999)建立的劳动力市场关键指标( KILM)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它表示每增加 1单位增加值所耗费的劳动力成本, 反映了一国劳动力成本与劳动生产率的相对变动情况。计算公式为:U LC= ( LCH / ER) / OH , 其中, LCH 是以本币表示的某国单位时间劳动力成本, ER是某国货币对美元的汇率, OH 代表以本国货币表示的某国就业人员单位时间所创造的增加值。本文选取两种类型共 18个国家和地区对我国制造业劳动力成本进行国际比较。第一类是我国外商直接投资主要来源地和主要贸易伙伴国,包括美国、日本、韩国、德国、法国、荷兰、英国、新加坡、意大利、俄罗斯和中国香港、中国台湾等 12 个国家或地区。2009年,这些国家或地区对华投资占我国外商直接投资的比重超过了 70% ,同时我国对这些国家或地区的出口占我国出口额的 65% 以上。第二类是我国吸收外资和出口的主要竞争对手, 包括印度、印尼、菲律宾、泰国以及巴西、墨西哥等 6国。通过与这两类国家或地区的比较,可以了解我国制造业劳动力成本在国际范围内是否仍然具有优势。79《经济学动态》2011 年第 8 期首先,与 FDI 主要来源地及主要贸易伙伴国相比,我国制造业单位产出劳动力成本具有绝对优势(表 1)。2008年,我国制造业单位产出劳动力成本是美国的 30 35% , 中国香港的 48 23%, 日本的31 73%, 德国的 19 24%, 英国的 25 79% , 意大利的 24 56%, 法国的 27 44% ,荷兰的 22 58%, 韩国的 22 69% , 新加 坡的 20 07%, 中 国台 湾 的53 98%, 俄罗斯的 22 22%。其次,与我国吸引 FDI 及产品出口的主要竞争对手相比,我国制造业单位产出劳动力成本也是最低的。2008年,我国制造业单位产出劳动力成本是巴西 的 13 74% , 墨西 哥的 30 85%, 印 度 的30 27%, 印尼的 78 21%, 菲律宾的 14 44% , 泰国的 62 84%。从表 1还可以发现, 不管是相对于 FDI主要来源地和主要贸易伙伴还是相对于吸引外资和产品出口的主要竞争国, 2002年以来我国制造业单位产出劳动力相对成本 (即 ULC 之比) 呈现逐年下降趋势。这意味着我国制造业的劳动力成本优势在不断强化。2002- 2008年,我国狭义劳动力成本年递增13 94% ,广义劳动成本年递增 15 24%。同期我国制造业劳动生产率年递增 16 88% , 远高于第一类和第二类国家劳动生产率的增长幅度(表 2)。因此,我国制造业单位产出劳动力成本(即 ULC)不升反降。而其他国家的 ULC 却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增长。两者共同作用, 我国制造业单位产出相对劳动力成本( RU CL)逐年下降。3 分行业的制造业劳动力成本。下面把制造业粗略分为 劳动密集型 和 资本密集型 进行U LC 分析。在制造业中, 属于劳动密集型的大致是:纺织业;纺织服装、鞋、帽制造业;皮革、毛皮、羽毛(绒) ;木材加工及木、竹、藤; 家具制造业;造纸和纸制品制造业;文教体育用品制造业;非金属矿物制品业等 8个行业。2009年按广义劳动力成本计算的分行业制造业 U LC,最高的是文教体育用品制造业( 0 47) , 最低的是有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 0 12) (表 3)。前者属于劳动密集型行业, 后者是资本密集型行业。总的来看,我国资本密集型行业的单位劳动力成本( U LC)要低于劳动密集型行业。2009年,制造业的U LC 为 0 283, 其中, 劳动密集型行业的均值为0 324,②而资本密集型行业的均值为 0 225, 比劳动密集型行业低 0 99。1999- 2009年我国制造业 U LC年均增速为负数,说明我国制造业单位产出劳动力成本在下降,产业竞争力因此进一步提高。但就劳动密集型与资本密集型产业看,趋势不同, 1999- 2009年, 前者约有一半行业的 U LC 在上升, 而后者却基本上是下降的。80三、劳动力成本上升对企业利润率的影响近年来, 反对进一步提高制造业劳动报酬水平的一个重要观点是在国际竞争压力下, 我国制造业尤其是劳动密集型行业已经利润微薄, 对要素成本尤其是劳动力成本变化十分敏感。提高劳动报酬将会导致大量企业倒闭,工人失业, 劳资两亏, 因此不宜提高劳动报酬。本文的计算说明(表 4、表 5) : ( 1)就静态而论,提高人均劳动报酬对制造业企业的利润率有明显的影响。其中,劳动密集型行业利润率受劳动成本影响的程度要大于资本密集型。以 2009年为例,人均劳动报酬提高 10%,劳动密集型行业的利润率将下降 8 6% ~ 29 7%; 而资本密集型行业的利润率将下降 3 8%~ 17 6%。( 2)劳动报酬上升对利润率影响是逐年下降的。例如, 就影响最大的文教体育用品行业来看, 劳动报酬提高 10%, 行业利润率在2006年会下降 41 4%,但是到了 2009年,下降幅度就降为 29 7%。这说明我国企业对于劳动力成本变化, 有较大调整适应能力。( 3)从动态看, 现有的劳动报酬上升幅度并没有对企业经营利润造成负面影响(表 5)。不管是劳动密集型行业还是资本密集型行业, 2006- 2009年劳动报酬年均增速虽然超过10%,但是, 除石油加工、炼焦及核燃料、黑色金属冶炼及压延、有色金属冶炼及压延三个资本密集型行业,制造业其他行业利润总额和利润率都在增长,而利润下降的这些行业却是同期单位产出劳动力成本( U LC)下降最快(有色金属冶炼及压延、黑色金属冶炼及压延)或较快的行业, 也就是说, 其利润下降与 U LC并不相关。整个制造业的运行情况至少说明:目前为止,提高劳动报酬尚未导致企业利润总额和利润率下降,相反,利润总额随着劳动报酬的增长而更快增长。四、劳动力成本上升对制造业国际贸易竞争力的影响制造业是我国的主要出口行业。2001 年, 我国农副食品加工业等 28 个行业出口额占我国出口总额的 69 83%, 2009 年为 85 86%。如果按行业出口额除以产业增加值来计算行业出口依存度,2001年农副食品加工业等 28个行业的出口依存度达 69 68% , 2008年为 76 38%, 虽受金融危机影响,2009年仍高达 59 83%。较高的出口依存度意味着出口是制造业利润的重要来源。因此,有必要对劳动报81《经济学动态》2011 年第 8 期酬变动对制造业贸易竞争力的影响进行分析。根据余淼杰文章 ( 2008) , 我国制造业编码与HS两位码的对应关系如表 6 所示, 据此研究我国制造业国际贸易竞争力状况。在考察我国制造业分行业国际贸易竞争力时,本文采用贸易竞争力指数( T C)指标。其计算公式为: T C= ( EXi- IMi) / ( EXi+ IM i)。其中, EX、IM 分别代表出口额、进口额, i表示一国某一产业或某一产品。从表 8可以看出: ( 1) 2009年劳动密集型行业的 TC 指数都大于 0。其中, 纺织业、木材加工及木、竹、藤、棕、草制品业、造纸和纸制品业具有强竞争力;皮革、皮毛、羽毛(绒)及制品业、文教体育用品业具有较强竞争力; 而纺织服装、鞋、帽制造业、家具制造业具有很强竞争力。( 2) 2009年资本密集型制造业 T C 指数为正为负的行业个数约各占 50%。其中, TC 指数最高的是饮料制造业( 0 64) , 具有较强竞争力;最低的是石油加工、炼焦及核燃料加工业( - 0 72)。( 3)从 TC 指数的变化看,我国劳动密集型行业 2001- 2009年的 T C指数基本上是正增长。除了家具制造业 TC 指数微小下调外, 其他 7个劳动密集型行业的竞争力都进一步提高了。同期, 资本密集型制造业 T C上升和下降的行业个数约各占一半。( 4)虽然从分行业看, T C有正有负。但是, T C 变化为负的这些行业基本上没根本改变原来的竞争力状况。同期, 制造业不同行业的劳动力报酬年均增长都超过了 10%。可以说,提高劳动报酬不仅没有削弱劳动密集型制造业的竞争力,反而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其国际贸易竞争力。五、结论本文的研究得到以下几个结论:( 1) 1999年以来, 制造业劳动报酬水平年递增10%以上, 但是, 我国制造业单位产出劳动力成本( U LC)仍然呈下降趋势, 2009年的 U LC 甚至不及1999年的 90%。主要原因是制造业的劳动生产率提高速度大大超过了劳动报酬的增长幅度。它造成了劳动报酬占产业附加值的比重持续下降趋势。国际比较发现,不管是与我国FDI主要来源地、主要贸易伙伴还是与吸引外资、出口商品的主要竞争对手相比,我国制造业的相对单位产出劳动力成本( RUIC)不仅82具有绝对优势,而且优势在继续强化之中。( 2) 分行业来看, 制造业中劳动密集行业的ULC及其增速均大于资本密集型行业。UCL 有所上升,这是由于近年来劳动密集型行业的劳动报酬在原有较低基数基础上增速大于劳动生产率增长;而资本密集型行业的 ULC基本上仍呈下降趋势。( 3)静态看,劳动报酬变化对企业利润率有较大影响,但程度逐年减弱。其次, 就现实情况看, 劳动报酬对企业利润率的动态影响却是相反的。伴随着不同行业劳动报酬的较快增长, 企业的利润总额和利润率也在迅速增长, 而且利润总额的增速还快于劳动报酬的增速。因此,从长期看,合理地逐步提高劳动报酬不仅不会对制造业企业利润率和利润总额带来消极影响,反而会促进企业利润总额增长和利润率提高。( 4)劳动报酬与制造业国际贸易竞争力之间也不存在着此消彼长的关系。近十年的数据说明, 制造业中劳动密集型行业的国际贸易竞争力随着劳动报酬水平的提高而增长;伴随着劳动报酬增长, 资本密集型行业的国际贸易竞争力上升与下降的行业数目前基本上是平分秋色。就其中国际贸易竞争力下降最大的行业而论, 其单位产出劳动力成本基本上是下降的。因此, 可以认为,劳动报酬仅仅是影响制造业国际贸易竞争力的一个因素, 认为劳动报酬水平的提高将导致制造业国际贸易竞争力下降的说法是没有根据的,其影响的方向及其程度还取决国内外其他众多因素的共同作用。仅就上述研究结果,或许尚不能得出一个国家的劳动报酬水平应有变动方向的政策结论,但是,在劳动报酬、居民收入占 GDP 的比重多年持续下降以致国内消费不振, 已经导致经济增长严重依赖投资与出口增长的情况下, 上述研究结论的政策推论就十分明确了。注:①其余四个部门是居民服务及其他服务业、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建筑业、住宿及餐饮业、农林牧渔业。②这些数据是根据 CEIC 数据库中行业增加值与出口交货值的数据计算的。下文在计算 TC 指数时,进出口数据是根据 H S 分类调整为我国制造业分类后,再进行加总得到的。因此, 两处的数据可能会有所差异。参考文献:袁富华, 2007:《中国劳动密集型制造业出口和就业状况分析》,《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第 4 期。李丹 胡小娟, 2008:《中国制造业企业相对效率和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研究》, 《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第 7期。曲玥, 2010:《制造业劳动生产率变动及其源泉》,《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第 12 期。任若恩 柏满迎 黄勇峰 何耀光, 2001:《关于中国制造业国际竞争力的研究》,《政策与管理》第 11 期马丹 许少强, 2006:《中国国际竞争力的历史变迁与冲击来源》,《国际金融研究》第 1 期。贺聪 尤瑞章 莫万贵, 2009:《制造业劳动力成本国际比较研究》,《金融研究》第 7 期。(作者单位: 厦门大学)(责任编辑:白丽健)83《经济学动态》2011 年第 8 期

制造业劳动报酬水平与产业竞争力变动趋势探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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