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应该重视对会计理论研究方法的研究综观历史,凡伟人和科学巨匠都十分重视研究方法问题。如巴甫洛夫曾经说:“初期研究的障碍,乃在于缺乏研究法。无怪乎人们常说,科学是随着研究法所获得的成就而前进的。研究法每前进一步,我们就更提高一步,随之在我们面前也就开拓了一个充满着种种新鲜事物的、更辽阔的远景。因此,我们头等重要的任务乃是制定研究方法。”(注1)拉普拉斯也说过:“认识一位天才的研究方法,对于科学的进步……并不比发现本身更少用处。科学研究的方法经常是极富兴趣的部分。”(注2)总之研究方法是:“驶达真理彼岸的航船,是打开科学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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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胜翻硬 . . . 《财会通讯 》 1 9 9 6年第 1 2期 (总第 20 0期 )关于会计理论研究方法的四个问题.厦门大学 吴水澎一、应该重视对会计理论研究方法的研究综观 历史,凡伟人 和科学 巨匠都十 分重视研究 方法问题。如 巴 甫洛夫曾经说: “初期研究 的障 碍,乃 在于缺乏研究法。无怪乎人们常说,科 学是 随着研究 法听 获得的成就而前进的。研究 法每 前进 一步,我们就更 提 高一步,随之在我们面前 也就 开拓 了一个充满 着种 种新鲜 事物的、更辽 阔的远景。因此,我们头等重要 的任务乃是制定研究方法。 ”(注 )l 拉普拉斯也说 过: “认识一 位 天才的研究方法,对于科学 的进 步 … … 并不 比发现 本身 更少用处。科学 研究的方法经常是 极富兴 趣的部 分。 ”(注 2) 总之研究方法是: “驶达 真理彼 岸 的航船,是打开科学 宝库的钥匙。 ”根据笔者的体会,除上面提到 的外,会计理论 研究方法的研究成 果 还可 以直接 丰富 和发展 我 国会计 理论内容 ; 同时,也有 助于人们从方 法论 的高度,统 一研究者对一些重 要会计理论 问题 的认识,从而 多 出成果 和快 出成果。正是从这个意义 上,我们认为它是 一种 更 为本质意义上 的理论,并把它作 为会计基本理论 的重要组成部分,列为会计理论体系 中的最 高层次 (注 3 )。但对 这个重大问题认识 的现状又如何 呢 ? 葛霆等在一 篇题为《中 国公众的科学素养 国 际对 比》 (注 4 )的文 章中说 到: “公众 对科学 研究方法内在规律 了解 与否 是具 备科学 思想、科 学素养的一 个标 志。研究公众对科学方法及科学过程 的理解程度能够在更深层次上揭示公众理解科学的状 态。我们探索性 地设置了问题: `科学研究方 法这个术语我们 经常碰 到,对这个术语的含 义您是 否 了解 ?’自报消 楚 了解科学 研究方法的城 市公众 的 比例为 2.6 %,农 村公 众 的比例为 2.4 %,自报有一些 了解的城市公众为 2 6 9 %,农村公 众为 2 4.6 %,城市公众的 比例略高 于农村 公众 的 比例。在更 为深人的测试 中,被调 查者被 要求 用 自己 的语言对`科学研究方 法’作 出定 义或描述,结 果能写 出定 义的某 一方面或某几 方 面的城 市 公众 的 比例 为 0 4 %,而农村公众的 比例为 0.3 %,尽 管城市公众的 比例 高于农村公 众的 比例,但 比例值却小得可 怜。或许这 种测试偏难了些,但结果 却很 有意 义。 ”包 括我们在 内的会计理 论界对会计理论研究方法 的理解将会如何 ? 情况恐怕不容乐观。8现在 我们 已经清楚地 看到,在相 当长 的一段时 间里,我们在进 行会计理论研 究时虽 然也有意无意地采用 了某种方 法,但是现 在仍 未 能结合会 计理 论研究 的实际 总结出一套行 之有效的研 究方 法,这 不能不 说是我 国会计 理论 比较落后 的一个很 重要 的原 因。十分可 喜 的是,近一个 时期 以来,随着会计理 论研究的不断深人,有些 同志还对会 计理 论研究方法 本身进 行 了探索与 研究,但从 目前发表 的一 些文 章来 看,也 存在 着 许多 值得 商 榷 的意 见。所有 这些 都告诫我们必须 十分 重视 会计理论研究方法的研究。二、什么是会计理 论研究方法先从 会计理论研究 说起。会计理 论,是人 们在会计实践 的基 础上,由感 性认识 发展 成为 系统化的关于会计的理性认识,它是对 会计 的本质 的、规 律性 的反 映,反 过来要指导会计 的实践 (注 5 )。由于会计理论是人们的理性认识,它 对 比 感 性 认 识来说,是 认识上 一 种质 的. `飞跃” ,必须 经过一系列的认识过程,因此,人们一般把 所要经过这一 系列的认 识过程,称之为研究,即要进行钻研 和推究。因此,对会计这 个事物 的认识 过程就是会计理论研究 的含 义。至于方法,则是指人 们在 一切活 动领域 内从 实践 上或理论上把握现 实、为 达到 某种 目的而 采 用的 途径、手段、工具和方式的总 和。上面说过,进行会计理 论研究 的目的,是 认识 会计 本 质 和规 律,以便指 导会 计实践。当然,在进行会计理论研究 时不能“赤手空拳” ,必须运用一定 的方法。在明确 以上有 关概念 的含 义以 后,现在 我们 就可 以这样来理解会计理论研究方法 的含 义:它是我们 (认识主体 )把握会计这一 事物 (认识 客体 ) 的途径、手段、工具 和方式 的总 和,所要解 决的是“怎 么办才 能正 确认识会计”这个 问题。由于会计理 论研究 方法有 着丰富 的内涵 与外延 (包括认识的途径、手段、工具和方式 的总和 ),单从认识工具的方 面来 说,就有物 质的工具 和 精神的工具等等,在 这里我们不 可能也不必- - 一地对方法的方方 面面进行详细论述。由于认识 会计一开始,就 要有大脑 的参与,就要进行思维 活动,如果 没有大 脑科学 思维,会计理论 的研究一 步《财会通讯》 19 9 6 年第 12期 (总第 2 0 0期 ). .恤团跳盈压 . .也不能打开。完全 可 以这样认 为,思 维方法是 会计理论研究方法的核 心,因此,这 里所说 的会计理论研究方法,主要是侧重 于认识中思维的方法。三、会计理论研究的方法体系会计理 论研究的方法具体有哪些呢 ? 由于 付会计的认识,是 在实践 的基 础上,由感性认识 发展 为理性认识的。人们 只有在反复 的会计实践 中,积累 了丰 富的感性材料,然 后对这些材料进行去 粗取精、去伪存 真、由此 及彼、由表及 里的整理和改造制作,才有可能进人 认识 的高级 阶段—理性认 识阶段。在理性认识阶段,一般采用 的形式有 概念、刘断和推理等形式。要使概念明确,判 断恰当,推理合乎逻 辑,就应当自觉地运用科 学的思 维方法,即唯物辩 证的思 维方法。在我们看来,会计理论研究方法 同其他科学 的理论研究的思维方法一 样,一般有 三个层 次,即方 法论、基本(一般 )方法和具体方法。由它们共 同组成会计理论研究思维方法的体系,它们之间关系可用 下图来表示:马兑思主义的鹅证唯钧主义、唯 . 史班和认识论妇纳和 洲娜方法会计理论研究方这 从抽盈如典体的方法《理性认识阶段 的展维方浪 ) 历史唯钧主义认识方法叼分类.比较、艘设娜方法下面 比较具体地说明一下什 么是会计理论研究的方法论、基本方法和具体方法,及它们三 者之间的关系。(一 )方 法论。现在人们对方法论一词 的理解 并不一致。常有人把方法论等同于基本方 法和具体方 法,其实它们之 间既有联 系又有 区别。在我们看来,任何方 法通过总 结,都会形成为方法 的理论,这些 方法的理论反过来又可 以指导方法 的形成。因此,方法 论可 以理解 为是 会计理 论研究方法的理论 或根本 的学 说 ; 也可 以理解为是会计理论研究方法 的方 法,它是会计理 论研究 方法 的最高层次。会计同其他 自然界、社会现象和精神现 象一 样,其研究 的方法应与现实事物 固有规律 相一致。亦即会计这个事物是 怎样的,我们就 应该按 照其本 来 的面貌 去认识它。因此,方法论同世界观是一致的,有什 么样的世界观,也就有什么样的方法 论。也就是 当人们运 用世 界观来指 导研究 问题和解决 问题 时,世界观就具有 了方法论的意 义,世界观就是方 法论了。正因为这样,有人也把方法论称为“哲学”的方法。今天我们仍 然要把马克思主义世界观作为我们会计理论研究的方 法论。具体地说,我们应 当把辩证唯物 主义、历 史唯物 主义 和革命能动 的反映论当做会计理 论 研究 方 法 的方 法论。同其他 学科 一样,方法论在会计理论研究方法体系 中的作用 主要体 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方法论是哲学思 潮或哲学方法论在会计学家意识 中的体现,又是从哲学角度对会 计现实 和会计理论 的审视,是提供会计学家认识会计 的方法模 式,这种模式是潜移默化地内化 为会计学家思维方式或方法意识,构成他们观察、思考会计现实 的视野,最终凝固成为会计学家的某种理论 的思维 习惯 ; 另一方面,唯物辩 证法、唯物史观 和认识论转化为方法论并不是互不相关的,而是互为条件、互相依存、互相渗透、互相转化,共同形成为一种把马克思主义哲学转化为方法论的“合力” 。可 以这样认为,会计理论工作者方法论的形成至关重要,每个人总是 有意或无意地在其研究工作 中接受 一定的方法论的指导。(二 )基本 (一般 )方法。在前面我们 已经把科学 的思维方法当作会计理论 研究方法的核 心,因而这 里基本 方法是 指我们认识会计时所运用 的最一般 的思维方法。思维方法一 般有归纳和演绎、分析与综合、从抽象到具体等方法,此外,还有分类法、比较法和假设,等等。这些方 法在会计理 论研究 中如何运用,可作专门性研究,这里暂存不论。(三 )具体方法。尽管 我们所 认识 的事 物有共性,但是试图运 用一种“万能 的钥匙”来打开和认识千姿百态 的事物是 不可能的。由于 客观事物是 千差 万 别的,认识 它们的方法 也要因事物性质的不 同而异,即通常所说的“一把钥匙开 一 把锁” 。因此,会计理论研究 也有 其具 体方法。所谓具体方法是 指 与各 门具体科 学相 联系 的方 法。例如数学研究 中的数字逻辑法。至于会计理 论研究 中的具体方法 是什么 ? 现在我 国 尚未很好地进行 总结,在现有 的文献中所提到的会计理论研究方 法中的所谓数学方法、事项法、伦理法 … … 等等,应 当再做 进一 步讨 论。目前西方 国家十分流行 的“实证 法” ,是不是会计学研究 中的具体方 法 ? 在我们看来,会 计理 论研究 的根本 目的是为 了指导会计实践,为此,就 必须坚 持实践、认 识、再 实践、再 认识 … … 的认识路线。尤其是 当前,我国的会计必须同社会 主义 市场经 济环境 相适应 并为 之服务 ; 而 建立社会 主义 市场经济是 一项前无古人的事业,新 的经 济现象和 问题会不断产生,以往 的传统会计理 论和方 法是很难满足现 实对会计提 出的要求。在这种新的和特殊的历史条件下,对会计的研究应 当提倡和坚持实证研究方 法,提倡对各种会计间题和事实进行系统搜集、整理和分析,在此基础 上归纳和概括一般的结论,然后上升为理论,指导会计 的实践。也就是 说,运用实 证研究 所产 生的会 计理论,是建立在深人系统 的调查分析、具体问题的详细解剖、有大量的实 际背景 材料的支撑之上的,比较容易被人9.应绷留翻 . . 《财会通讯 》 19 9 6 年第 1 2期 (总第 2 0 0期 )们所接受。会计理论研 究要 有实 证精神,实 证精 冲又必须运用实证方法。但这 里我们 必须 注意,实 证法 不是会计理 沦研究的特有方 法,众 多 的经济理 论研究 都 必须运用它。今后会计理论研究方法 的发展趋向是什 么 ? 由于会计对象的复杂性,它的艺术、技艺层面又深受社会 经济环境影响 ; 也由于众多会计信息使用者,对其所需的 会计信息各有所“偏爱” ,从 而会 带来对 研究结 果进 行检 验的复杂性 .还 由于本世 纪 50 年代以后,自然科 学 与社 会科学互相渗透,同一科 学系统内各具体科学也互相 渗透等,有人曾作出预言:会 计研究的具体方法将是 复合型的、 、(四 )方法论、基本方 法和具体方 法 的关系。这个问题的实质,是要说 明方 法论与具体科学方法、普遍 方法与特殊方法的关系。首先,方法论 和基 本方 法依赖 着各 门具体科 学的研究方法,并 由具体科学的方法推动着 它们 的发展“哲学没有任何的单独存在的权 利,它的材 料分 布在 实践科 学的各种不同的部门 中间。 ”(注 6) 作为科 学研究方 法来说也是如此。我们已 经 深刻地体会到,哲 学 的生命 力就在于它始终根植在具体科学 的土壤中。离开 了具体科学 的研究方法,就没有 哲学的方法论和基本方 法,具体科学的研究方法的发展将丰富方法论和基本方法。现代 科学技术发展的证明同样也是如此。现代科学技术 的特点是 高度分化和高度综合,即:一方 面科学 分化、科 学分 类越来越精 细,新领域、新学科、新专业 不 断产生 ; 而 另一 方面,各学科之间、各技 术之间及科学和学术 之间相互渗透、相互交叉、相互 移植而使得科学 技术 日益趋 向整 体化和 综合化。为了认识它们,就要求人们创造新 的方法、如控制论、信息论、系统论方法就是 在这种背景下逐渐酉.酿形 成的。这些所谓新的方法 当然 会丰富和发展马克 思 主义的方法论和基本方法 ; 也会丰富会计理 论研究方法,这些都属于我们应 当注意 研究 的新课题。其次,哲 学上 的方法 论、思 维 的基本方 法,反 过 来又给科 学研究的具体方法 予指 导。因为前者是关 J 客观世界和人类思维的一般规律 的知识,来 源于具体方去,又高于具体方法。事实 已经 证明,不 论科 学家是否意 洪到,他们在具体科学 的研究方 法认识中必须 以某 种哲尝作为指导,依靠哲学作 出一般性结论,运用哲学所提供 一 般概念与范畴,按照某种 一般方 法进 行分析 推理 等等、恩格 斯曾经说过: “马克思 的 整个 世 界观 不是 教 义,而 是方法。它提供的不是现成教条,而是 进一步 研究 的 出发点 和研究使用的方法。 ”历史上的许多有重大成就 的科 等家都十分重视哲学的理论思维,自觉地思考认识论、世 界观 的问题。列宁的遗愿是: “哲 学与具体科 学、科学家 戈科学 家要结成联盟 ; 哲学知识 与学 习各种专业 知识结告起 来”我国会计哲学等 问题 的提出,就是 一个例证。10最后,方法论、一般 方法和 具体 方法是 一个 体系,有时可 以 单独运用,有时又要综合运用,会形成“你 中有 我,我中有你”的局 面 同时,随 着科学技 术 的不断 发展,研究方 法也将会不断 地创新 这就告 诉我们,在 进行探 索性科学研究时,不存在若 一 种刻板的 可供 人套 用的模式,也没有一 种 预示成 功的现 实规 定可 以 照搬,而必须 在继承前人或他人研究成 果 的基础上,充 分发挥 自己 的聪 明才智,运用适合 于 自己 的研究方法,才 能有所作为。四、必 须+ 分注重对学生掌握研究方法的培养如何注重对学生 掌握研究 方法 的培养,我 们有三 点意见。第一,会计 理论的研究 方法是 会计 理论 的重要 组成部分,从会计科 学的发展趋势及要求来看,它很可能单独成为会 计学的一 个 分支。实 际上,会 汁研 究方 法的发 展与会计科学的发展 是 并肩而行、相互促 进 的。因而 应 当根据“磨刀 不误砍柴 工”以 及“工欲 善其事,必 先利其 器”的原理,在进行理论研究的 同时,要能很好地总结其研究方法。通过不断 的积 累,从无到有、从不完善到完善地建立“会 计理 论的研究方法学”并用这一学科来武装会计理论研究人 员。第 二,对包括研究生 在 内的会 计专 业学 生要 十分 重视研究方 法的培养,使其能 正确地 运用会计理论 的研 究方法。现 在看来,可以通过两种途径:一是依靠学生个人从科学研 究的实践 积累 经验,同时 还可 以 通过教 师的传授。为此,教师在讲授会计理论 问题 时,特别是对研究 生应既讲理 论本身,又要讲其 研究方 法。目前要做到这点,有一定 难度,但只要教 师“用心” ,间题就不 难解决。二 是从间接知 识中获得,虽然这 比较 间接,但也不失为一种 办法。有 条件 的学校,必 须开设“会计理论 研究方 法学”的课程第三,逻辑学是关于思维形 式和规律 的学说,正确地运用逻辑学的知识来进行会计理论研究,对每一个会计理论工作者米说是不 可缺少的。可是 目前 我们的学生对 此知之甚少,有的甚至全然不 知。建 议有条件 的学校,把一些重复的课程砍掉,让学生学点逻辑学,会有 更大 的用处。俗语所说的“送子千金,不如教 子一 艺”就是这个意思。注:① <巴 甫洛 夫选集》,科学出版社 1 9 5 5 年版第 49 页。②拉普拉斯,( 宇宙体 系论》,上 海译 文 出版社 1 97 8年版,第 4 4 5 页。③《我 国会计 理 论研 究 的 有关 问题 》,《财 会 通 讯 》1 9 9 4 年第 1 1 期。④《新华文摘 ) 1 9 9 5 年 第 8 期。⑤ 同③-⑥ 《列 宁 全集》第 1卷第 3 9 6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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