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表演学是指建立在人类表演学理论基础上,把旅游活动作为人类活动的一部分并当做人类表演学中的“表演“来研究的一门学科,其研究对象既包括旅游活动中戏剧影视的表演,即狭义上的表演;也包括旅游活动中人的一切行为以及由此带来的人们已经关注到的旅游真实性、文化商品化、传统保护、旅游体验等诸多问题的广义上的表演。文章从旅游表演学的理论基础、内涵与内容及其实践阐述该学科

朱江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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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和英国伦敦举办《东方休闲之都──印象杭州》大型图片展，吸引更多的欧洲客人到杭州旅游。2005 年，欧洲游客比上年增长43.3%。旅游企业的公关应该成为让顾客满意的沟通活动。酒店企业是以公众为对象，以酒店对外的美誉度为目的，扩大影响面，提高知名度。酒店的公共关系应以互惠互利为原则，以诚心实意为真谛，打造公众信誉，巩固公关成果，注重保持与公关对象的联系，使之成为相互间长期、稳定的合作伙伴关系。当前，中国的国内旅游市场已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竞争态势，旅游企业要在竞争中求生存、求发展，关键是在经营管理理念、方法等方面进行创新，使顾客满意，树立品牌形象，在此基础上得到利润回报，所以旅游企业实施CS战略是现代营销的趋势，是明智之举。参考文献：吴金林. 旅游市场营销[M]. 北京: 高等教育出版社,2003.孙安彬.现代旅游营销理念[J]. 商业研究,2001,(6):171-173.聂碧芳.我国旅游营销及其发展对策分析[J]. 营销策略，2006,(11):118-119.柯云芜. 我国饭店业人力资源开发与管理现状剖析[J]. 福建商业高等专科学校学报, 2005,(8):35-37.                        （责任编辑：赵  非）[1][2][3][4]旅游表演学：理论基础、内涵与内容及其实践朱江勇1，2（1.桂林旅游高等专科学校，广西 桂林 541004）（2.厦门大学人文学院，福建 厦门 361005）2009-07-06朱江勇（1976— ），男，江西瑞金人，桂林旅游高等专科学校外语系讲师，厦门大学博士研究生。收稿日期：作者简介：摘  要：旅游表演学是指建立在人类表演学理论基础上，把旅游活动作为人类活动的一部分并当做人类表演学中的“表演”来研究的一门学科，其研究对象既包括旅游活动中戏剧影视的表演，即狭义上的表演；也包括旅游活动中人的一切行为以及由此带来的人们已经关注到的旅游真实性、文化商品化、传统保护、旅游体验等诸多问题的广义上的表演。文章从旅游表演学的理论基础、内涵与内容及其实践阐述该学科。关键词：旅游表演学；理路基础；内涵；内容；实践中图分类号:F59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2079（2009）04-0024-0425笔者在《旅游论坛》2009 年第3 期发表了《论人类表演学理论在旅游研究中的运用》一文，简要阐述了自20 世纪50 年代以来，欧文 •戈夫曼的“拟剧理论”、麦克内尔的“舞台化真实”理论、朱迪 • 阿德勒和蒂姆 •艾丹瑟的“作为表演的旅游”研究[1] 190-193、谢彦君的“旅游体验”研究，到谢克纳的“环境戏剧”等，实质都是运用了人类表演学理论来研究旅游活动，因而人类表演学理论在旅游研究中的运用几乎和自身理论的发展同步，涉及旅游研究中“舞台化真实”、文化商品化、保护传统、旅游体验研究等诸多旅游基础理论研究的热点问题，并且都取得了相应的成果。鉴于人类表演学理论在旅游研究中的理论基础、实践与成果都已经相当成熟，笔者在此拟提出旅游表演学范畴，作为旅游研究中一门新的学科，本文探讨旅游表演学的理论基础、内涵与内容及其实践。一、旅游表演学的理论基础旅游表演学的理论基础是人类表演学，人类表演学始于人们对自身的活动当做“表演”来认识，如“人生如戏”、“生活就像大舞台”、“天地大舞台”，人们生活在其中就像舞台表演，并且扮演着不同的角色等等，这些都是人类表演学中表演含义雏形。学术上人类表演学从20 世纪50 年代就有了萌芽，经历了欧文•戈夫曼“拟剧理论”、维克多• 特纳“社会戏剧”、克里福德 • 格尔茨“文化文本”以及格莱格雷 •贝曾关于仪式、游戏和表演三者之间关系理论，最终由维克多 • 特纳和理查德 • 谢克纳在20 世纪80 年代形成人类表演学理论，并由理查德• 谢克纳不断修正。人类表演学（Performance studies）正式得名于1979 年美国著名戏剧学者理查德 谢克纳在纽约大学成立的人类表演学系，该学科是谢克纳突破传统戏剧的框架，提倡反百老汇、非商业、非主流的后现代先锋戏剧主张与诞生欧洲的人类学一开始就常考察非西方原始部落仪式表演，把重点放在前现代人群的研究相结合的产物。人类表演学理论在谢克纳的《在戏剧与人类学之间》一书中得到比较系统阐述，后来有了进一步发展。2004 年谢克纳在上海戏剧学院作了《什么是人类表演学》的讲演，进一步阐释他的人类表演学，他认为人类表演学中的“表演”不仅包含了戏剧影视中表演（狭义的表演），而且包含了舞蹈、仪式和日常生活中的表演（广义的表演）。谢克纳认为对广义表演的研究，实质上是对人的本质的研究，这个表演是永远不会结束的，也是不断变化的，也发生在我们身边，凡是自我指涉的行动就是表演。从理论上说，谢克纳的人类表演学是建立在存在主义哲学基础上，表演可以从以下四个方面来考察：[2] 4 存在(being)，行动(doing)，展示行动(showing doing)，对展示行动的解释(explaining showing doing)。第一个方面从哲学角度讲是最复杂的，being 就是存在本身，而存在的东西又是不断发展变化的，因此存在就是行动，存在的东西其实是一种运动，非静止的存在。人的存在（human being）也是一样的，无论是从心理、生理、个人、社会上讲也是这样的。表演并非只是戏剧影视中的表演，而是包括演讲、在咖啡店喝咖啡、和孩子说话、各种的庆典或一些世俗的活动等日常生活中的表演，即展示行动。前三个方面的表演就是人类表演学中的表演，第四方面对展示行动的解释就构成了人类表演学。谢克纳人类表演学的总体思路和理论框架是：一切人类活动都可以当做表演来研究。由于旅游涉及面过于宽泛，以至于很难为旅游下一个公认的、最具有概括性的定义，尽管关于旅游的概念和词汇多不胜数，但是都围绕一个行为和活动: 离家到外面旅行。作为具有具体行为的“旅行”（travel）和作为现代社会行业的“旅游”(tourism) 可以区分为：“前者偏向于具有特定空间转换的具体行为和现象，后者则更集中指示在现代社会的旅游行业中的特定活动和行为。”[3] 15 不管是“旅行”还是“旅游”，都包含了人类自古有之的旅行行为活动，这些活动就可以运用以一切人类活动为对象的人类表演学理论来研究。二、旅游表演学的内涵与内容人类表演学理论对旅游研究的介入，主要是以旅游作为现代社会具有消费性质的大众旅游层面为对象的，主要成就体现在“舞台化真实”理论、文化商品化、传统保护、旅游体验研究等诸多方面，是旅游研究者不自觉运用人类表演学理论的结果，既是旅游表演学提出的前提与基础，也是旅游表演学的雏形。什么是旅游表演学？笔者所提出的旅游表演学是人类表演学系统中的一个子系统，是指建立在人类表演学理论基础上，把旅游活动作为人类活动的一部分并当做人类表演学中的“表演”来研究的一门学科,其对象是人的整个旅游活动，既包括旅游活动中戏剧影视的表演，即狭义上的表演；也包括旅游活动中人的一切行为以及由此带来的人们已经关注到的旅游真实性、文化商品化、传统保护、旅游体验等诸多问题，还有将会拓展开的研究旅游活动中各种角色行为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导游员的教育与培训、景区空间设计等方面问题，即广义上的表演。26以旅游活动中狭义上的表演和广义上表演为对象的研究，就构成了旅游表演学研究的内容。就狭义上的表演而言，旅游活动中的确有各种各样的表演一方面吸引着游客，同时很好地展示了旅游区的民俗风情与文化。研究旅游活动中狭义上的表演，重在研究表演在旅游业中运作模式、经济效益、表演空间范式等，以及旅游区许多表演本身存在的庸俗化、不尊重艺术规律的现象等负面因素及其探讨对策。如对旅游景区戏剧表演空间范式的考察，“我们可以发现目前旅游区戏剧的表演空间范式形式上虽然存在，但是和空间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戏剧表演时间有了变化，内涵也发生了变化……旅游业对民族文化的开发，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戏剧这一艺术样式的继续保留的同时，我们又必须清醒地看到，这种保留很大程度上只是形式的再现，戏剧艺术或仪式在外延和内涵两方面被改变，完全不是古老的祭祀、娱乐和祈福避害的活动，明显带有使之成为旅游商品的努力色彩，旅游业下如何开发和利用传统文化是仍需面对和解决的问题。”[4] 303广义上的表演而言，是以旅游活动中人的一切行为和各种相关问题为研究对象，比狭义上的表演要广也更为复杂，除了目前所取得的成果外，还要拓展用人类表演学理论对导游、游客和东道主之间的角色关系、导游员的教育与培训、景区空间设计等方面的研究，这里仅以景区空间设计为例：在旅游活动中，游客活动的食、住、行、游、购、娱等六要素的旅游活动空间都是经过人重新建构的空间。以游客活动的重要活动空间旅游景区为例，旅游景区可以界定为：“由一系列相对独立景点组成，从事商业性经营，满足旅游者观光、休闲、娱乐、科考、探险等多层次精神需求，具有明显的地域边界，相对独立的小尺度空间旅游地。”[5] 1 旅游景区按照旅游资源可以分为自然类、人文类、复合类、主题公园类和社会类等，按照景区主导功能可以分为观光类、度假类、科考类、游乐类等[6] 2-3，但是不管是怎样分类，还是哪一种类型，也不管是人工造区，还是自然风景区，旅游景区都是一个经过人“改变的空间”，是旅游活动的“表演环境”。在这个空间里，导游通过语言讲解（类似剧本）或者借助自身姿体、景区布景等方式表演给作为观众游客看，导游和游客之间，建立起演员和观众之间的关系。游客也充当了演员的角色，是在充当演员（兼导演）角色的导游带领下，一起在景区这个“表演环境”中上演这场戏。在旅游表演学的范畴里，导游和游客的角色在演员（兼导演）与演员、演员与观众之间转换，所有人都是参与者或旁观者，所有人的行为都是表演，都在旅游活动的各种空间进行。在谢克纳《环境戏剧》的空间观念中，除了提倡“改变的空间”外，创造表演环境的另外一种方法是“发现空间”，其侧重点不是“改造”，而是“协商”和“对话”， 或者对发现的空间稍微加以改造，赋予发现的空间新的意义。发现的空间大部分被发现于户外或者那些不能改变的公共建筑里。这种发现的空间来源于美国的抗议游行或者示威——为人权，妇女权力，反战，劳工，特殊利益集团等等，这种表演的美学结果是，游行或示威的街道不再只是使行人从这里走到那里的地方，而是变成了公共圆形舞台、试验场地、演出说教戏剧的剧场。在旅游活动中，也有许多这样的“发现空间”，以桂林阳朔西街为例，当国内游客和国外游客都还没有来到西街时，它和其他的街道没有两样，只是作为商品交换、居民居住或给行人行走的地方。一旦国内外游客都来到西街时，西街就变成了东方传统文化和西方现代文明融合、交流的处所，成了一块神奇而又浪漫的地域。其实发现的空间在中国戏曲舞台上体现得非常突出，当空荡荡的舞台上出现三五个士兵时，舞台的空间就变成了战场；当舞台上包拯坐在那里判案时，舞台的空间变成了法庭；当老船夫在舞台上做摇船姿势时，舞台的空间变成了江河或者湖泊。同样的舞台，因为人物和动作赋予不同含义，成了不同的发现的空间。英国导演彼得 •布鲁克就很重视舞台空间易懂又意味深刻，除了必不可少的东西之外，几乎是一篇空白，是“空的空间”， 把空间留给观众和演员去想象，去发现，这样做法对景区空间设计也很有启发。三、旅游表演学的实践人类表演学运用的工具来自不同的社会学科，如社会学、历史、性别研究、心理分析、符号学、博弈论、大众文化研究、传播学等，所要提供的是对社会政治、宗教、仪式、体育等各个行业的表演的理解，通过教人们一种批评理论和批评能力，教人们对已经接受的知识和权威提出问题，鼓励对真理的自由追求和讨论。人类表演学作为一种研究的学科，教育或训练人们既要学会利用表演性行为，又要学会质疑表演性行为。目前，人类表演学理论在国外已经运用于各种职业表演的培训，如帮助演员克服怯场，帮助医生、律师、商人如何更好地解决他们与病人、当事人和谈判对手的关系等，我国则有些学者将该理论用于教育培训，如研究、探讨教师和学生之间关系。[7] 上海戏剧学院的孙惠柱教授则将人类表演学理论延伸发展，建立适合我国现代都市社会里各行各业的社会表演学，“社会27表演学与人类表演学最大的不同，就是在重视个人表演的同时，还要强调社会的规范。”[8] 59 可见人类表演学运用发展的空间还很广阔。旅游表演学是以在旅游研究中的运用为前提的，自20 世纪50 年代以来人类表演学理论在旅游研究中的运用与成果，表明旅游表演学在雏形阶段就显示出两种鲜明的特征：即基础理论研究和应用研究。基础理论研究如“舞台化理论”、旅游真实性、文化商品化等都是热点问题，应用研究可以在导游、游客和东道主之间的角色关系研究、导游员的教育与培训、景区空间设计等方面都是旅游表演学研究方面的实践，行动上的实践可以追溯到波兰著名导演格洛托夫斯基的“类戏剧”实验。格洛托夫斯基在20 世纪70 年代后进入“类戏剧”（或称为“参与戏剧”）的时期，被西方学者认为是一种“实践人类学”，“类戏剧”是要彻底打破演员和观众的界限、使演员和观众在一起活动，就像生活中的普通人相处。这种共同活动或“相处”可以是三小时，可以是三天；可以在一个封闭的空间，也可以在露天空地或者路上。这种被人认为带有夏令营性质的实验和旅游活动颇为相似，“类戏剧”都有一个主题并围绕这个主题活动，表面上没有人指挥，但实际上有一位像导游那样的人负责安排，暗中将任务告诉每一位参加者，而参加者就按照这种“指示”自觉地去活动。 [9]503-504 格洛托夫斯基曾举办过一次著名的“登山”活动，参加者们为了摆脱日常生活的忧虑，全都住进营地，集体在森林中度过，在一起唱歌、跳舞、攀登高山，举行夏令营式的篝火晚会。格洛托夫斯基认为这样的活动与戏剧不同在于戏剧情节没有了，只有象征的戏剧境界，所有人都是体验者和参与者，事实上这种活动和今天的旅游活动没有多大的区别，所有旅游者都是体验者和参与者，他们的行动是人类表演学中广义的表演，活动的目的都是发展人的个性、恢复人的本性，获得精神上的更新。“类戏剧”产生于波兰并非偶然，早在19 世纪上半期，波兰作家密茨凯维奇就提出关于场外剧场的思想。“密茨凯维奇确信，伟大的戏剧既是对整个大自然开放的，也是对苦难的人世间开放的，将来在某个时候一定会在欧洲、在全世界产生。”[10] 504 今天的旅游活动，和格洛托夫斯基的“类戏剧”已经没有多大的区别。“类戏剧”中活动参与者就是游客，活动中暗中负责安排的人相当于导游，但是观众和演员的角色是没有明显界限的。尽管密茨凯维奇的话有着争取民族解放的背景，但笔者认为今天的“大众旅游” 正是密茨凯维奇所说的对整个大自然开放的“伟大的戏剧”的实现，在这种重在每个个体的表演行为的活动中，演员与观众角色的划分已经不清晰也不重要，目的是使人做一个真实的人，一个不怜惜自己、不隐瞒自己又善于和人交往的人。四、结语以上阐述了旅游表演学的理论基础、内涵与内容及其实践，旅游表演学作为一种新兴学科的提出有坚实的理论基础和长期的探索与实践，是一门有着广阔前景的学科。鉴于一门新学科的提出，以及笔者学识的有限而不免存在稚嫩之处，笔者将会继续对此问题作更深入的研究，也希冀广大同仁批评指正。参考文献：谢彦君．旅游体验研究——一种现象学的视角[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6．理查德•谢克纳. 什么是人类表演学[J]. 孙惠柱,译.上海戏剧学院学报，2004,(5).彭兆荣．旅游人类学[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4．朱江勇，梁姣，韦凡荣. 论旅游景区几种戏剧表演空间范式[J]. 旅游论坛,2008,(2).马勇，李玺.旅游景区管理[M] .中国旅游出版社，2006.朱江勇，覃庆辉. 论人类表演学在旅游研究中的运用旅游论坛[J].2009,(3).孙惠柱. 社会表演学：现实与虚拟之间[J]. 上海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1).陈世雄.导演者——从梅宁根到巴尔巴[M] .厦门大学出版社，2006.                      （责任编辑：赵  非）[1][2][3][4][5][6][7][8][9][10]

旅游表演学:理论基础、内涵与内容及其实践

http://dspace.xmu.edu.cn/bitstream/handle/2288/115705/%e6%97%85%e6%b8%b8%e8%a1%a8%e6%bc%94%e5%ad%a6_%e7%90%86%e8%ae%ba%e5%9f%ba%e7%a1%80%e3%80%81%e5%86%85%e6%b6%b5%e4%b8%8e%e5%86%85%e5%ae%b9%e5%8f%8a%e5%85%b6%e5%ae%9e%e8%b7%b5.pdf?sequence=1&isAllowed=y

旅游表演学:理论基础、内涵与内容及其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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