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当局历来重视并大力扶植华侨、华文教育,一再强调“无侨教即无侨务”.由于历史的原因,菲律宾与台湾在政治上曾一度保持着密切的关系,因此台湾当局非常重视在菲律宾发展华文教育,视其为在亚洲国家的一个据点.本文试就台湾当局在菲律宾发展华文教育的演变、措施和特点作初步探讨

王燕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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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研究集刊·1 9 9 8年第3 期台湾在菲律宾发展华文教育述论王 燕 燕台湾当局历来重视并大力扶植华侨、华文教育,一再强调“无侨教即无侨务” 。由于历史的原因,菲律宾与台湾在政治上曾一度保持着密切的关系,因此台湾当局非常重视在菲律宾发展华文教育,视其为在亚洲国家的一个据点。本文试就台湾当局在菲律宾发展华文教育的演变、措施和特点作初步探讨。一、历史背景及其演变过程台湾在菲律宾发展华文教育主要经历了三个阶段,下面我们分别加以论述。(一 )控制干预阶段 (一9 4 9一 1 9 7 3 年 )1 9 4 9 年新中国成立后,国民党退据台湾,但其仍然与菲律宾保持着密切的关系,控制着华校华文教育的发展。在菲律宾,所有华校的中文部都按照台湾《侨民学校立案规程》通过台湾驻菲“领事馆”向台湾“侨委会”注册立案,接受台湾驻菲“领事馆”的监督。华校的活动,如组织制度、教学管理、课程设置等均参照 台湾岛内进行,华校的华文教材也由“侨委会’ .审定提供,《南洋华侨学校教科书 》就是由台湾方面编写,在菲律宾华校首先使用的。随后为适应 菲国环境,该教材又修订为菲律宾版。台湾控制干预菲律宾华文教育的 目的,就是要将华校作为台湾教育系统在菲律宾的延伸部分。19 5 5 年台湾在菲辅导筹设华侨师范专科学校,1 9 6 5 年将其与中正 中学合并,易名为中正学院,至此在菲律宾形 成了从小学到大专院校的完整侨民学校系统。为加大力度联络、团结、控制华校,19 5 7 年在台湾驻菲有关人员的策动下, “菲律宾华侨学校第一次代表大会”在台湾驻菲“大使馆”召开,并成立 了“菲律宾华侨学校联合总会”(简称“校 总”)。该会在划一华校行政,谋求教师福利等方面作了不少工作,同时对台湾在菲律宾发展华文教育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在这一阶段,华校虽然经历了“中菲督察华侨学校”的风彼,华校需向菲律宾私立教育局登记立案,但台湾控制菲律宾华校的局面并没有改变,华校的华文课程仍按台湾当局规定,小学周课时 800 一 8 7 0 分钟,中学 9 0 0 一 1 0 0 0 分钟。作者单位:厦门大学海外教育学院7 2( 二 )转变调整阶段( 9 173 一 19 9 1年 )13 9 7年,菲律宾通过新宪法全盘菲化华校,至 1 9 7 6 年,全菲华校都完成了菲化,停止向台湾“侨委会”立案,学校董事会成员和行政主管都由菲籍人士担任,华文课程全部取消,只准许开设一门“华语”选修课,每天 12 0 分钟,每周 60 0 分钟,华文课本须经菲教育部审阅批准,华校 自此正式纳入菲律宾学校教育系统,成为菲律宾私立学校的一个组成部分。菲律宾政府还放宽外侨入籍条件,大部分华侨及其子女加入 了菲国籍,因此菲化后华文教育的性质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不再是华侨教育,而是华人教育。由于菲化后课时的大量削减,原有教材已无法适 用,为此台湾“侨委会”特组织台湾及菲律宾有关人员改编了一套中、小学华文课本,此后华校大都使用该教材,但这套教材最严重的错误就是把菲律宾华校的教学对象和 台湾国民学校的教学对象等同起来。1 9 7 5 年中菲建交,菲律宾与台湾断交,虽然台湾与菲律宾的外交关系不复存在,但经济关系仍然密切。菲台断交后,台湾在菲律宾设立 了“台北经济文化办事处” ,开展经济和文化等诸多方面的工作,该机构实际上是台湾在菲律宾的代表机构。80 年代以来,在世界范围内出现 了学习华语的热潮,大陆推行的改革开放政策取得了 巨大的成就,为海外华侨华人所瞩 目,也引起了台湾当局的注意。为巩固和扩大在菲律宾的影响,1 9 8 5 年台湾“侨委会”出钱、出人、出物在马尼拉设立“华侨文教服务中心” ,作为台湾在菲律宾发展华文教育的重要辅助场所。在这 一阶段,台湾在华校中丧失了控制地位,影响力也有所削弱,但其能顺应 变化,及时转变调整, “以服务代替领导” ,变直接控制为从旁辅导,力图以此维持和 发展台湾对菲律宾华文教育的影响力。(三 )拓展求进阶段 ( 19 90 年迄今 )进入 90 年代后,台湾更加重视拓展侨教工作,于 1 9 9 0 年召开 了国 民党侨政史上最大规模的全球侨务会议,会上把 90 年代定为侨教“拓展与发扬年代” ,并在 19 91 年创设“海华文教基金” ,为海外提供资助。在台湾要拓展与发扬侨教的同时,菲律宾华校却 出现 了一些重大的变化。菲律宾华文教育的 日趋式微引起了华社的极大忧虑,人们纷纷疾呼抢救华教,在这种背景下,菲律宾于 80 年代末 90 年代初掀起了一场有关华文教育的大讨论,参加讨论的不仅仅是各个华校,而且是整个菲华社会,包括华文报社、菲华商联总会,各宗亲会联合会、华文记者会、校友会等都给予 了极大的关心和支持。这场大讨论所涉及的间题涵 盖了华文教育的方方面面,标志着菲律宾华校的华文教育进入 了一个重要的变革时期,对此后华校的华文教育产生极大的影响。19 91 年 5 月, “菲律宾华文教育研究中心”成立,并出版 (华文教育》月报,明确提出华文教育的改革方向。1 99 1 年该中心经菲律宾教育部批准,邀请大陆对外汉语教学专家吕必松教授到菲律宾主持讲习会,主讲第二语言教学的理论与实践,马尼拉及.7 3附近省、市5 0 多所华校的校长、7 0 8 多位教师参加了讲习会,首都地区教育局局长罗萨斯博士亲自为参加讲习会的学员签署、颁发结业证书。中心还聘请大陆专家与菲律宾教师一起编写以第二语言教学法为指导思想的新教材,目前该教材的小学部分已投入使用,中学部分正在紧锣密鼓地编写之中。为让教员接受比较系统的培训,中心于 1 9 9 2 年起组织教师去北京等地进行培训,并于 1 9 9 4 年起聘请大陆对外汉语教师去菲律宾督导华文教育。在菲律宾出现的新情况,引起了台湾的注意,马尼拉“台北经济文化办事处”也着手聘请台北专家赶编另一套华语课本, “办事处”还通过前校总和中正学院组织人员赴台进修气 19 9 3 年,由台湾在菲有关人员主催,全菲华校代表举行会议,组成“菲律宾华文学校联合会”(简称“校联”),以取代 已形同虚设的“校总” 。由于华校已逐渐认同第二语言教学法,因此不少华校都尝试按第二语言教学法组织教学, “校联”近几年也通过有关渠道聘请大陆教师去菲辅导或任教。从以上三个阶段我们可以看出,台湾在菲律宾华校的影响力已出现逐渐削弱的趋势,究其原因主要有以下三点:1.菲国内的政治原因。菲化直接影 响了台湾在华校的控制力,菲中建交使华人对台湾的认同感 日益削弱。2.台湾教育观念的原因。华校的教学性质、对象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菲华混血的学生比例增大,且不少学生 已不谙华语,而台湾一直承认双重国籍,教育观念仍停留在侨民教育上,重视语文教学,这在一定程度上阻碍 了华文教育的发展。3.大陆改革开放的原因。大陆改革开放后,经济飞速发展,随着菲律宾与大陆经济文化交流的日益广泛和深入,简体字和汉语拼音逐渐被重视,而大陆主张从“语”入手的第二语言教学法也更符合华校的实际。二、扶植措施及其特点分析台湾当局历来对菲律宾华文教育采取扶植方针,多年来其主要措施有:1.重视华校的师资来源。台湾一方面鼓励菲华青年去台就读师范院校,以期毕业后返菲从事华教工作,另一方面辅导菲律宾在当地设立华侨师范专科学校,培养华教人才。据统计,自 19 52 年至 1 9 9 3 年,在台湾大专院校毕业的菲华学生共有 485人②,其中有不少女生都在华校任教,另外,自 1 9 5 7 年至 1 96 7 年,华侨师范专科学校共开办了十届,毕业学生 2 69 人③ 。虽然这些人当中由于经济的原因多数已弃教从商了 (据统计,目前仅剩 42 位尚在华校服务④ ),但留下来的却都成了华校的中坚力量。2.重视华校的师资培训。台湾利用假期吸收华校教师赴台进行短期研习进修。从 19 5 7 年起,台湾每年都举办华校小学教师研习会,19 9 8 年有 4 0 人参加⑤ , 19 7 2 年起举办中学教师研习会,1 9 7 3 年起又举办华校中、小学校长观摩研习会,这类活动一7 4·般由“校总”协助组织。在历年举办的海外教师培训班中,菲律宾受训教师的人数在各国中比例最大。目前,台湾依靠台北市教师研习中心、台湾省国 民学校教师研习会及台湾师范大学进修推广部三个机构向海外教师提供培训。 ⑥在吸收教师去台培训的同时,台湾还派遣人员去菲任教或培训教师。从 1 952 年起至 1 96 8 年底,台湾共向菲派遣教师 50 人⑦ ,此后每年均有派出。从 19 5 4 年起每年暑假台湾都要组织人员去马尼拉讲学,至 1 9 6 8 年共派出 57 人,受训 人员达四五千人之多⑧ 。此项活动后来在宿务、纳卯等地也相继开力、 。自 19 88 年起,台湾在海外举办华文教师研习会,派员巡 回讲学, “校联”每年暑期也举办文教研习会,聘请台湾教授讲学,1 9 9 4 年参加研习者有 6 0 7 人气 1 99 8 年有 2 6 8 人。 。近年来台湾意识到巡 回讲学虽能进行一些辅导,但毕竟是蜻蜓点水式的,因此尝试举办“海外培训示教团” ,由熟稳侨校情况的专家设计培训课程及协同教学方式,再选调优良教师组成教学团,去特定地区进行教学培训,该形式 已在菲进行了多次气 19 9 6 年,台湾又选择菲律宾作为亚洲第一据点,成立海外华文教育培训 中心,作为第一个实施“定点培训华文教师”的国家,该中心不仅培训菲国华文教师,同时也培训亚洲其他国家的华文教师0 。3.重视资金和物质的投入。台湾除经常性地给予华校开办费、日常费用的补助之外,还根据具体情况,如遭受台风,扩建、维修校舍等,给予不 定期的资助,如 1 9 9 5年菲律宾运 乙 中华 中学遭台风袭击,台湾给予 30 0 0 美元经费予以重修。。在培训去台华语教师上, “侨委会”不仅提供全额奖学金,还给每人补贴机票费用 2 0 美 元,有时还发放零用金。。为鼓励华校教师,台湾制定了华校优 良教师奖励办法,对连续在侨校服务 10年以上的优良教师,根据其服务年限分别颁发奖金、奖状等。另外,在教师节、春节等节 日还常发放生活或学习用品。台湾“侨委会”还定期向菲赠送教材、补充读物、录音带、录像带等。4.重视函授、广播和网络的建设。为进一步开展华文教育,台湾因地制宜,根据不同时期的条件多渠道办学。1 9 5 6 年“侨委会”在台设立侨民教育函授学校,设师范教育和职业教育两部,教材 由“侨委会”免费提供,19 6 6 年该校改名为中华函授学校,设有华文教育等三个组,19 7 9 年起中华函授学校开设空中学院,教授华语等课程,由于菲律宾学员人数较多,故该校在菲律宾设立了面授班,以补函授与空中广播之不足。随着世界范围内网络建设的发展,19 9 7 年“侨委会”开始致力建构“全球 华文网路教育中心” ,并希望在本世纪结束前建成,为海外华人提供更便捷的资讯化学习环境。。5.重视菲华学生的短期进修观摩活动。为增 强年轻一代中国语文的应用能力以及对台湾的向心力,从 1 9 5 4 年起,台湾组织海外华裔学生走` 台进行短期进修观摩活动,至19 9 4 年全球共有 4 5 3 6 0 名华裔学生参加过此项活动,其中菲律宾有 9 2 21 人参加,在 各国与地区中排列第二。。台湾多年来在菲律宾发展扶植华文教育,其主要措施具有以下一些特点:1.扶植措施随着菲国国情和海峡两岸形势而调整。50 一 6 0 年代,台湾重视师资来源的建设,鼓励菲华青年就读师范院校。进入 70 年代后,随着菲律宾华人经济的好转,华7 5校教师待遇的下降以及菲化的影响,虽然有种种优惠条件,但师范院校却几乎无人间津,教师的来源和质量都无法保障,在这种情况下,培训在职教师就显得尤为重要,台湾顺应这一变化加大了培训的力度。9 0 年代后,大陆在菲律宾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台湾除继续实施各项措施外,更提出了在菲律宾实行“定点培训”的方案,力图维持台湾在菲律宾的影响力。2.注重“务实” ,加大经济投入,扩大其影响。台湾每年都有大量经费用于扶植海外华文教育,每年投入华文教育的经费约占“侨委会”总预算的一半,1 9 9 5 年为 6 亿多台币(不含专项经费 ) 。,台湾除宽列专款给予海外侨校补助和奖励外,还大量免费赠送图书资料,1 9 9 0 年寄赠图书 10 4 万余册,录影带近 2 万件,19 9 4 年寄赠图书 1 4 8 万余册,录影带2.6 万余件@。为充裕海外文教经费来源,台湾“侨委会”正在积极争取将海外文教支出纳入受“宪法”保障之教科文不得少于“中央政府”总预算 巧 % 的额度内。此外,为动员各方面力量推动华文教育, “侨委会”于 19 9 0 年成立了“海华文教基金会” ,目前 已筹集资金 6亿多台币。。3.注重按侨民教育系统展开培训。台湾注重向海外传播中华传统文化,历年来举办的培训会都包含中华传统文化的内容,如开有历史、文学、美术、国民教育、民族舞蹈、烹调、中国结等课程,而有关华文教育的培公1则包括语言基础知识、华文教学法、青少年学习心理等内容,培训课程基本上围绕语文教学展开,即围绕华语作为第一语言的教学展开,虽注意到了青少年学习的心理和特点,但与菲律宾华校学生的语言状况及实际水平相距甚远,培训的重心仍然停留在侨民教育上,因此,培训虽对教学有所帮助,但不够具体,更缺少实效。三、客观评价及其问题思考台湾当局重视在菲律宾发展华文教育,这对承传和弘扬 中华文化起到 了一定的积极作用,台湾人力、物力、财力的融入也在 一定程度上扶持和推动了当地华文教育的发展,但是台湾重视在菲律宾发展华文教育的目的,是要与大陆争夺菲律宾华人的向心力,并把广大菲华学生视为其“反共”力量的支柱。关 于这一点,我们从台湾“侨委会”奖励海外优 良中文教师的条件中就可以窥其一斑。据纽约“华侨文教服务中心”宣称,申请的教师须“认同中华民国,并使用`侨委会’提供之中文教材教学者” 。 ,其政治目的一目了然。在菲律宾由于历史的和政治的原因,一直忽明忽暗地存在着“亲台”和“亲大陆”两个阵营,体现在华文教育上,就是华校应教简体字、汉语拼音还是教繁体字、注音符号,多年来围绕这一问题一直有所争论,目前菲律宾是极少数使用繁体字和注音符号的国家之一。其实,选择教什么并不是要人为地加 以取舍,而是要从实用性,从学 习者的角度来考虑。从世界范围来看,使用和学习简体字、汉语拼音的人数占绝大多·7 6.数,这一点就连台湾学者也认识到, “从实用的观点而言,学生学会大陆的简体字和拼音有其必要,因为语言最大的功能在沟通” 。 。对菲律宾华校的学生来说,华语难学主要体现在汉字上,由于一入学马上就得面对笔划复杂的方块汉字,这就很容易使学生对汉字对华文产生难学的心理障碍,一旦遇到困难,学 习积极性就会严重受挫,更何况学生要面对的是繁体字和注音符号。对于汉语拼音,有关专家在菲律宾用测试的方法作了一次调查,结果表明汉 语拼音比注音符号更易教易学。 ,台湾有关学者也认识到,纯粹站在学习者的立场看,既然对象是以华语为外语的学习者,就应该增加汉语拼音和简体字的内容。 。 目前在菲律宾虽有一些华校在教授汉语拼音和简体字,但范围还有待进一步扩大。综上所述,尽管台湾在扶植菲律宾华文教育方面能根据情况变化适时调整,因地制宜,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但“外交”上的孤立和侨民教育的观念束缚了它的手脚,更多的华人学生选择到大陆进修、升学,华人机构和华校也纷纷与大陆建立合作、交流关系,接受中国政府驻外机构的指导。相信今后菲律宾华校的华文教育会有更快的发展。注 :① 颜长城、沈文:(菲律宾华校华语教学透视》,《海外华文教育文集》,暨南大学出版社,1 9 9 5 年。② O 菲律宾 (联合日报 ) 19 9 6 年 4 月 6 日。③⑦ 台湾侨务丛书 (海外华文学校教育》, “侨务委员会”侨务研究室编印。④ 颜长城:(菲律宾华校华语师资问题 》,菲律宾 (华文教育 ) 19 9 8 年 l 月 巧 日。⑤L O 菲律宾 《华文教育 ) 19 9 8 年 5 月 15 日。⑥ 菲律宾 (菲华时报 ) 19 9 7 年 l 月 2 2 日。⑧ 台湾侨务丛 书 (华侨社会教育》, “侨务委员会”研究发展考核处编印。⑨ 0 菲律宾 《联合日报 ) 1 99 6 年 4 月 7 日。0 张植珊:(深耕华侨文化工作的途径 ),菲律宾 (联合 日报 ) 19 97 年 10 月 10 日。0 菲律宾 (联合 日报 ) 1 9 9 8 年 4 月 8 日。0 菲律宾 (环球 日报 ) 29 9 6 年 2 月 一3 日。0 菲律宾 (菲华时报 ) 19 9 7 年 7 月 7 日。0 0 《侨务工作研究 ) 19 6 年第 2 期。⑧ 菲律宾 (联合日报 ) 1 99 8 年 x 月 8 日。⑧ 陈惠玲:(台湾对外华语教学》,台湾 (华文世界 ) 1 997 年第 6 期。。 郭金鼓:(华语语音教学问题》,菲律宾 (华文教育》第 4 卷第 3 期。。 马昭华 : (如何迈向新世纪华语文教学》,台湾 (华文世界 ) 19 7 年第 6 期。(责任编辑 朱 二 )

台湾在菲律宾发展华文教育述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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