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T·伏尔曼被誉为美国文坛的新“品钦”。本文通过对伏尔曼多部作品的评介,并与托马斯·品钦相关作品进行比较,指出伏尔曼的创作具有文本的不确定性和中心消解等特点,反映了作家对世界日益走向消亡中人类命运的深切关注。此外,伏尔曼运用拼贴、互文性、虚实结合等后现代派写作技巧,在艺术上大胆探索,成为美国当代最重要、最独具一格的作家之一

杨仁敬

钱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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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伏尔曼 :美国后现代派小说的新“品钦”杨仁敬　钱 程　　内容提要　威廉·T·伏尔曼被誉为美国文坛的新“品钦”。本文通过对伏尔曼多部作品的评介 ,并与托马斯·品钦相关作品进行比较 ,指出伏尔曼的创作具有文本的不确定性和中心消解等特点 ,反映了作家对世界日益走向消亡中人类命运的深切关注。此外 ,伏尔曼运用拼贴、互文性、虚实结合等后现代派写作技巧 ,在艺术上大胆探索 ,成为美国当代最重要、最独具一格的作家之一。　　关键词 　伏尔曼 　后现代派 　新“品钦”　　美国著名的后现代派小说家托马斯·品钦 ( Thomas Pynchon ,1937 —) 曾以长篇小说《V》(1963) 、《拍卖第 49 批》(1966) 和《万有引力之虹》(1973)蜚声文坛 ,确立了其名作家的地位。有趣的是 :此后他突然从公众的视野里消失了 16 年 ,直到长篇小说《葡萄园》(1990)问世 ,品钦才再度浮出水面 ,深受广大读者的喜爱。在托马斯·品钦“消失”期间 ,美国后现代派小说有了长足的发展 ,涌现了 E. L . 多克托罗、唐·德里罗、威廉·加迪斯和琼·狄第恩等一批著名作家 ,其中有一位名不见经传的青年作家威廉·伏尔曼 ( William Tanner Voll2mann ,1959 - ) 特别引人注目。美国文学评论界称他为新“品钦”①。伏尔曼崛起于 20世纪 80 年代后期 ,第一部长篇小说《你们闪亮升空的天使们》(1987)和短篇小说集《彩虹故事集》(1989)赢得了广泛的好评。近年来 ,他又有多部作品问世。《华盛顿邮报图书世界》盛赞他是美国最伟大的八位或十位小说家之一。②威廉·伏尔曼 1959 年 7 月 28 日生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圣莫尼卡市。父亲是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商学博士 ,后来成为印第安纳大学的教授。母亲是个家庭主妇。威廉高中毕业后 ,进入深泉学院学习 ,后到康奈尔大学攻读文学。毕业后获加州大学伯克莱分校研究生奖学金 ,入该校专修比较文学 ,学位论文写成后未获通过 ,便辍学工作谋生 ,业余从事文学创作。伏尔曼酷爱旅行 ,到过阿拉斯加 ,访问过伊拉克、科索沃、格林兰岛、巴芬岛和加拿大最北部人烟稀少的冰冻地区。他还作为战地记者 ,走访过越南、老挝、柬埔寨、泰国和缅甸 ,并从巴基斯坦进入阿富汗。这些旅行和采访活动成为他创作中丰富的素材。伏尔曼勤奋写作 ,大胆探索 ,至今已发表了大量的小说和非小说 ,成了一位影响日益扩大的多产作家。除了上面提到的《你们闪亮升空的天使们》和《彩虹故事集》以外 ,威廉·伏尔曼还出版了最短的长篇小说《妓女格洛丽亚》(1991) 、长篇小说《蝴蝶的故事》(1992) 、非小说《阿富汗图片展》(1992) 、短篇小说集《13个短篇小说和 13 篇墓志铭》(1993) 、非小说·97·《地图册》(1996) 、长篇小说《皇族》(2000) 、杂文集《起与伏》(2003) 和长篇历史小说《欧洲中心》(2005) 等。1989 年和 1998 年获得怀丁作家奖和西瓦·赖波尔奖。2004 年《起与伏》获得美国国家图书批评界奖提名 ,同年又获加州联邦俱乐部颁发的银质奖章。2005年《欧洲中心》荣获美国国家图书奖 ,评委会在评语中指出 :“《欧洲中心》占据着小说界的半壁江山 ———它融旅游见闻、短篇小说、中篇小说和长篇小说等多种形式为一体 ———为相隔甚远的美国人重新构建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伏尔曼像一个耳听八方的情报人员 ,对身处令人难以置信的伦理困境中的德国人和俄国人、艺术家和军事家、以及受害者和施虐者的所思所想洞若观火。通过审慎的研究、严谨的设计和惊人的叙述 ,这部多体裁的巨作成了一部宏伟的艺术作品 ,作者对极权主义的丑恶进行了勇敢的沉思 ,以追溯被遗忘的道德英雄。伏尔曼的叙述充满恐怖和怜悯 ,超越了悲剧 ,达到史诗的境界。”③值得指出的是 :近年来 ,伏尔曼致力于反映北美洲历史演变的《七个梦》的创作。这是一部规模宏大的编年史式的巨作 ,体裁介于小说和历史之间。伏尔曼称其为一部“象征性的历史”④。《七个梦》由 7 部长篇小说组成 ,每部自成一体。作者以诗的语言描述了北美社会发展进程中真实的事件 ,让读者得到娱乐和启迪。小说时间跨度达一千多年 ,从 9 至 10 世纪古斯堪的纳维亚人发现北美洲东北部的文兰岛并使之殖民化开始 ,一直延续至美国亚利桑那州纳瓦霍族印第安人与石油公司发生冲突的 20 世纪。目前已有 4卷与读者见面 :第一卷《冰衬衫》(1990) ;第二卷《父亲们与丑老太们》(1992) ;第三卷《阿戈尔》(2001) 和第六卷《步枪》。第七卷《云衬衫》已完成一部分 ,不久将问世。其他两部《毒衬衫》和《枯草》也已制订了写作计划。《冰衬衫》再现了早期欧洲殖民主义者入侵北美大陆 ,将土著印第安人赶出家园 ,对富饶而难于开发的荒野进行殖民统治的历史。其他几部长篇小说都反映了不同时期重大的历史事件、血腥的暴力斗争和众多贫民为生存而挣扎的生动画面。《七个梦》及伏尔曼的其他作品都体现了美国后现代派小说的艺术特色和他独特的创作风格。像托马斯·品钦的小说一样 ,伏尔曼的作品首先体现了文本的不确定性和中心消解的特点。品钦的小说 ,如《万有引力之虹》,包罗万象 ,内容涉及社会学、历史学、文艺学、物理学、化学、数学和军事科学 ;文体也多种多样 ,既有喜剧、闹剧、民谣、歌曲 ,又有哲学沉思、百科问答和内心独白等等。伏尔曼的《七个梦》则是由“不同文本装配而成的艺术品”⑤。它不但包括了家世小说、现代旅行记、古怪的文献和专业术语、精准而形象的细节和花边介绍 ,而且附有许多插图、地图、词汇表、年表和材料来源的注释。更精彩的是 ,小说中还有伏尔曼与某领域的专家进行讨论的笔录以及他与读者的对话。这些跨体裁、跨学科的特点使伏尔曼既像品钦 ,又不同于品钦。《七个梦》也许是继纳博科夫长篇小说《微暗的火》问世以来风格最独特的作品。像托马斯·品钦一样 ,伏尔曼在小说和非小说中一直关注着世界日益走向消亡中人类的命运。品钦将热力学里的“熵定律”引入小说创作 ,在《V》、《拍卖第 49 批》和《万有引力之虹》里揭示了欧美“熵化”世界的冷漠、混乱和错位。在他的笔下 ,二次大战后的欧洲 ,一切都在崩溃 ,一切都在走向毁灭 ,人们无处可逃。《万有引力之虹》的场景遍及西欧、东欧、南美洲、北美洲、中亚和北美洲等多个地方 ,涉及同盟国和轴心国两大对立阵营的将军和士兵、政治家和科学家、特工、间谍和妓女等400 多位人物。品钦大学时代专攻工程物理 ,熟悉科学领域的许多理论 ,对“熵定律”在小说中的运用颇有独到之处。他对丧失理智、丧失人性的战争和战争疯子、科学狂人和投机商贩进行了无情的抨击和深刻的戏仿 ,·08·当代外国文学 　No. 4 , 2006对受害的善良民众也不乏同情心。《欧洲中心》也以二次大战时的欧洲为创作对象。伏尔曼将锐利的目光投向 20 世纪战时德国和前苏联的极权主义文化 ,用事实与虚构相结合的手法探讨了诗人和艺术家的命运。此外 ,他还关注越南战争、阿富汗内战后东南亚各国和阿富汗普通人的遭遇 ,尤其是那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妓女的命运。许多妓女原先都是穷困的农家女或渔家女 ,战争的动乱将她们抛入火坑 ,过着身不由己的生活。其实 ,妓女的命运一直是伟大的文学家关注的焦点。托尔斯泰《复活》中的玛丝洛娃、陀思妥也夫斯基《罪与罚》中的索尼亚、雨果《悲惨世界》里的芳汀和小仲马《茶花女》里的玛格丽特都是很著名的妓女形象 ,在读者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伏尔曼在《妓女格洛丽亚》和《蝴蝶的故事》里着重描写了东南亚地区酒吧、妓院和后街上妓女们极其艰辛的生活 ,流露了作者对她们的深切同情。作为青年作家 ,伏尔曼时刻关注着他所处的美国社会的“熵化”。在第一部长篇小说《你们闪亮升空的天使们》里 ,他塑造了一个卡通式的人物。巴格是个小有名气的年轻人 ,他与昆虫势力为伍 ,争夺世界的统治权 ,但电的发明人站在邪恶势力一边 ,所以他在领导一场抗击法西斯主义、种族主义和工业化造成的罪恶的革命中失败了。作者将历史、科技、政治、法律、宗教与传统的冒险故事结合起来 ,创作了史诗般的文本 ,对后现代社会进行了辛辣而滑稽的讽刺。在《彩虹故事集》里 ,他描绘了旧金山田德隆区妓女、酒鬼、流浪汉、连环杀手、吸毒者和无家可归者的悲苦生活。这些人生活在社会的最低层 ,时常被人遗忘 ,可是他们的存在却不容忽视。伏尔曼以记者敏锐的目光观察社会 ,把真实的细节与超凡的想象结合在一起 ,将读者引入社会的黑暗角落 ,让他们大为震惊。在《皇族》里 ,伏尔曼带着读者到旧金山旅行 ,使其感受美国后现代社会家庭关系的扭曲和罪犯的肆虐。他将第一手的调查报告与家庭剧、元小说和电脑科幻小说融为一体 ,揭开了使命区真实的黑幕 ,寓意深长 ,富有神秘和抒情的色彩。像托马斯·品钦一样 ,伏尔曼在小说的艺术结构和语言的运用上颇费心机。《万有引力之虹》代表了品钦的艺术风格。它是一个迷宫式的宏大的隐喻象征系统 ,汇集了各种各样的文体 ,融合了高雅和粗俗的语言 ,大胆地戏仿和颠覆传统的小说技巧。这部小说分成四大部分 ,从 1944 年圣诞节写到 1945 年9 月 14 日 ,由 71 个场景拼贴而成。全书像一部庞杂而难懂的现代科学大百科全书 ,运用了英语、法语、德语、拉丁语和意大利语等多种语言。语言本身深奥晦涩 ,加上众多科技术语 ,令人望而却步。即使硬着头皮坐下来 ,也得费上九牛二虎之力 ,经过反复揣摩 ,才能粗略读懂。伏尔曼也重视现代科技在小说中的运用。在《彩虹故事集》里 ,他甚至请教了光谱专家 ,列出了七色光谱的关联和差异。与品钦不同 ,伏尔曼是学文学和比较文学出身。他的作品中没有过多的科技知识 ,更多是将七色光谱与不同阶层的不同人物的命运联系起来。彩虹的象征意义与品钦的《万有引力之虹》有相通之处。彩虹与火箭是品钦小说中最重要的象征。⑥一方面 ,彩虹是自然界美丽的现象 :雨过天晴 ,天边飞虹 ,令人向往 ;另一方面 ,《圣经·旧约》“创世记”第八章“立虹为记”中上帝向诺亚和地球上幸存的生灵许诺 :凡有彩虹在天上 ,世上就永不再有灾难和毁灭。火箭从天上下坠时也会出现弧形的彩虹 ,但它是死亡和毁灭的象征。由此可见 ,品钦用彩虹来对照人类的两种命运和两种结局 ,含有警世之意。伏尔曼则用彩虹来象征旧金山田德隆区形形色色下层人民的遭遇和不幸 ,希望引起社会各界的关注和重视。《彩虹故事集》的书名受爱伦·坡的一首诗《贝瑞尼斯》的启发 :·18·威廉·伏尔曼 :美国后现代派小说的新“品钦”苦难多种多样 :地球上的不幸千篇一律。犹如彩虹跨过广阔的地平线 ,五彩缤纷 ,也像那弧形 ,色彩分明 ,亲密地交融在一起。⑦作为年轻的后现代派小说家 ,伏尔曼善于运用拼贴的艺术技巧来构建小说。在《你们闪亮升空的天使们》里 ,一系列有内在联系的叙事板块在历史、地理、文学和其他神秘信息相互交融的广阔空间中前后移动 ,形成一个后现代主义的文本 ,展示了作者想象的力度和驾驭散文的弹性。在非小说《地图册》里 ,伏尔曼则将 53 个旅途中的插曲构成“世界地图的碎片”⑧。作者曾在摩加迪沙、北极、缅甸、波斯尼亚、柬埔寨和其他当代“热点”地方进行采访访问。他细致而生动地描绘了这些地方的政治和文化 ,揭示了旅途的孤独和惊险 ,爱的痛苦与欢乐以及他对生活、工作、艺术和死亡的眷恋。《13 个短篇小说和 13 篇墓志铭》中 13 个“短篇小说和墓志铭”像拼花地板一样 ,相互引证 ,相互成对 ,文本由自传、游记、报导和轶事等多种碎片拼凑而成 ,分别由艺术家、流浪者、赌棍、妓女、吸毒者、巫医、暴徒和懒汉等人来讲述。伏尔曼将他们的讲述与别的材料混在一起 ,形成意想不到的文学语境 ,加上感人而抒情的笔调 ,重构了他的艺术世界。伏尔曼的抒情风格受到许多评论家的赞赏。不论是长篇小说、短篇小说 ,还是游记或通讯报导 ,都富有强烈的抒情色彩。在小说《步枪》里 ,伏尔曼将北极之旅变成对银装素裹的北极世界的诗意描写。犯罪小说《皇族》中对旧金山神秘而美丽的景色描写 ,与社会的黑暗形成鲜明对照。而在《蝴蝶的故事》中 ,伏尔曼时常突然中断对妓女和其他穷困潦倒人物的描述 ,插入紧凑而令人屏息凝神的抒情描写。这往往收到意想不到的艺术效果 ,颇受读者欢迎。有的评论家戏称这是“伏尔曼商标。”⑨伏尔曼的作品 ,篇幅长短不一 ,随意性较大。像《蝴蝶的故事》,有的章节长达 10 多页 ,有的仅两三行而已。长篇小说《步枪》由两个相互分开而平行发展的故事组成。有的章节省去了标点符号 ,似乎成了一个大句子。由于酷爱绘画 ,伏尔曼在很多部作品里都加上自己的人物素描。这些栩栩如生的插画往往与小说或非小说文本构成互文性 ,增加了艺术的美感。从小说的语言来看 ,伏尔曼的作品比较口语化 ,更通俗易懂。有人说他受到海明威的影响。不过 ,他与海明威并不完全一样。他有时爱穿插一点美国俚语 ,有时则模仿东南亚地区的人们不规则的英语。这可以增加人物和故事的真实性 ,也需要读者慢慢体会。与托马斯·品钦相比 ,威廉·伏尔曼是个年轻有为的作家。他刻苦创作 ,努力探索 ,在艺术上做了许多大胆的试验 ,取得良好的效果。他是个勇敢的探险者 ,到过荒无人烟的北极地带 ,走访过战火纷飞的沙场 ,曾差点被流弹击毙。他又是个艺术上不懈的探索者 ,曾细读过许多古典文学大师的名著。他对威廉·布莱克、爱伦·坡、陀思妥也夫斯基深怀敬意 ,对海明威、奥威尔、斯坦贝克和杰克·伦敦赞不绝口。他也喜爱左拉和诺里斯的小说 ,对尼采和维特根斯坦的哲学颇感兴趣。伏尔曼丰富的记者阅历使他能深入观察和准确反映美国后现代社会的“熵化”。他文学创作的成功 ,奠定了他作为美国后现代派小说新旗手的地位。他是新时代的“品钦”。难怪有的美国评论家宣称 :美国的“后品钦时代”⑩终于来临了。注 :①④⑤⑧⑨⑩　Larry McCaffery & Michael Hem2mingson , Ex pelled From Eden : A W illiam T .V oll m ann Reader , New York : Thunder ’s·28·当代外国文学 　No. 4 , 2006Mouth Press , 2004 , p . xxii , p . 447 , p . xxiv , p .xxiv , p . xxv , p . xxii.② 　 William Vollmann , B utterf ly S tories , NewYork : Grove Press , 1993 , cover page.③　“J udges’Citation ,”the National Book Founda2tion , 18th November 2005 , 6th December 2005< http :/ / www. nationalbook. org/ nba2005-f-vollmann. html > .⑥　杨仁敬等著 :《美国后现代派小说论》,青岛出版社 ,2004 年 ,第 72 页。⑦　该诗引文为笔者自译。〔作者单位 :厦门大学外国语言文学研究所〕(责任编辑 :陈言)译 林 新 书 介 绍阿诺·施瓦辛格传【美国】劳伦斯·利默 　著罗贻荣 渠红丽 张伟 任丽丽 译　　《阿诺·施瓦辛格传》是一个极其独特人物的一部极其独特的传记。阿诺·施瓦辛格的人生是当代最非同寻常的成功故事。一个来自奥地利乡村、有浓重外国口音的移民 ,先是成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健美运动员、宇宙先生 ,接着成为全球首屈一指的电影明星、好莱坞宠儿“终结者”,后又成为肯尼迪家族里的共和党女婿 ,直至当上全美最大的州 ———加利福尼亚州广受欢迎的州长 ,其战略计划还有可能使他成为未来的美国总统。这是一部具有开创性意义的传记。它揭示了雄心勃勃、动力无限的施瓦辛格如何以及为何会取得他史无前例的成就 ,并通过这位有可能改变美国政治面貌的奥地利移民的公众生活和私人生活 ,直接展现了他功成名就的过程。这部传记深刻得令人惊讶 ,融合了小说家的文采和历史学家的严谨。本书作者 ,美国最杰出的传记作家之一劳伦斯·利默曾创作包括《肯尼迪家族的男人们》、《肯尼迪家族的女人们》、《肯尼迪王朝的后代》等多部畅销书。阿诺·施瓦辛格是他发现的最具魅力的传记人物。利默精心采访了几乎所有与施瓦辛格关系密切的人士 ,包括他在奥地利的小学同学、良师益友、健美运动的竞争对手、终身挚友、初恋女友、情人们、公关秘书、经纪人、制片人、导演以及政界的朋友和对手 ,其中很多人以前从未接受过采访。施瓦辛格本人亦数次接受了利默的采访 ,回答了利默的每一个问题。但本书绝非任何意义上的由传主授权写作的 ,因而保证了作者的独立性和相对的客观性。·38·威廉·伏尔曼 :美国后现代派小说的新“品钦”

威廉·伏尔曼:美国后现代派小说的新“品钦”

http://dspace.xmu.edu.cn/bitstream/handle/2288/7331/%e5%a8%81%e5%bb%89_%e4%bc%8f%e5%b0%94%e6%9b%bc_%e7%be%8e%e5%9b%bd%e5%90%8e%e7%8e%b0%e4%bb%a3%e6%b4%be%e5%b0%8f%e8%af%b4%e7%9a%84%e6%96%b0_%e5%93%81%e9%92%a6_.pdf?sequence=1&isAllowe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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