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1月9-12日,由厦门大学知识论与认知科学研究中心举办的“知识论与认知科学学术研讨会“在厦门大学隆重举行。厦门大学知识论与认知科学研究中心主任陈嘉明教授主持了开幕式,中国现代外国哲学学会会长、北京师范大学江怡教授致辞。来自全国各高校、研究机构的近40位知识

杨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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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论与认知科学”学术研讨会综述杨修志 ( 厦门大学哲学系 福建厦门 361005)［中图分类号］N031 ［文献标识码］C ［文章编号］1002 －8862( 2013) 03 －0111 －022012 年 11 月 9 － 12 日，由厦门大学知识论与认知科学研究中心举办的 “知识论与认知科学学术研讨会”在厦门大学隆重举行。厦门大学知识论与认知科学研究中心主任陈嘉明教授主持了开幕式，中国现代外国哲学学会会长、北京师范大学江怡教授致辞。来自全国各高校、研究机构的近 40 位知识论学者出席了会议。会议以“知识论与认知科学”为主题展开讨论。一、知识与怀疑怀疑主义是知识论研究中绕不开的一道难题。魏屹东分析了语境主义知识论在解决怀疑主义难题时所陷入的六种困境，即语境高低区分困境、真信念确定困境、语境敏感困境、相关选择困境、自然化困境以及事实确证困境，指出，要摆脱语境主义的诸种困境，就需要在实在论、可错论、比较论、相对主义和不变论等方面寻找出路。阳建国基于论证结构的分析对怀疑主义难题做出诊断，表明了普理查德对闭合论证单向蕴含不充分决定性论证的证明是错误的，而考虑到闭合原理的直觉合理性，就论证的说服力而言，闭合论证也并非多余，他指出反怀疑主义的可能路径不外乎三种: 反闭合的不变主义、承认闭合的不变主义、承认闭合的非不变主义，这三种路径均已有其代表性理论，即诺齐克主义、摩尔主义和语境主义。方红庆从先验论证的角度反驳怀疑主义，他认为斯特劳德试图在过分雄心勃勃的 “康德式先验论证”与太过软弱的斯特劳森式自然主义策略之间寻找一条适度化的中间道路，斯特劳德基于概念能力的适度的先验论证确立了我们思想中的某些基本要素的无懈可击性，从而具有反怀疑主义的效力。二、知识与确证陈嘉明在论文中探讨了戴维森哲学中内在主义与一致主义可否调和的问题，认为由于感觉所与实际上是具有概念内容的，它们在表现形式上与信念一样，都可以表现为某种命题的形式，尤其是在对于事实的感觉上，因此具有命题形式的感觉经验与信念之间是具有逻辑关系的，也就是感觉经验能够为其他信念提供确证。戴维森试图将真理的符合论与一致论加以融合是可行的，但与戴维森的解释不同，他主张“符合”可以作为“真”的充分条件，而“一致”则是“真”的必要条件，在此基础上外在主义与一致主义是可以结合的。张燕京认为，演绎的合理性问题，演绎如何辩护的问题，对于知识论来说是一个更为基础的问题，他从达米特哲学入手，讨论了演绎辩护的问题，指出意义理论为现代逻辑提供了哲学辩护，提供了语义学的基础，成为现代逻辑系统构造的基本前提。徐英瑾对演化论形式的知识论理论进行了重构和辩护，在他看来，这种被 “杜威化”的人类信念辩护方案，才是一种真正彻底的自然主义方案，与之相比，传统的可靠主义理论却完全有可能和一种非自然主义的、甚至神学的立场相互结合。此外，魏燕侠、陈增、谭力扬分别就葛梯尔问题、先天知识问题、先验论证问题展开讨论。三、知识与信念信念是什么? 这是在休谟看来“哲学中的最大神秘”。郑伟平认为，一个令人满意的信念目标理论必须能够完善地回答诸如: 信念的目标是固有的还是赋予的，我们为什么需要信念目标这一概念，如何111解释信念的目标等问题，郑伟平致力于论证知识之所以是信念目标，乃在于人们应该相信 p 仅当他知道p，对此的信念度论证表明在反思信念时人们倾向于修正所持有信念的度，与此同时知识具有充分信念度，他认为二元认知系统理论这一新近的认知科学研究成果也很好地支持了信念目标为知识这一主张的信念度论证，其理论优势在于兼容知识论的柏拉图传统并承认大量非规范信念存在的事实。刘小涛通过对信念倾向论的理念和信念的组合性特征予以阐明，来论证信念具有组合性，而倾向不具有组合性，因此信念不是倾向，进而主张信念的组合性特征鼓励表征主义的信念形而上学立场。在他看来，信念的组合性既是一个根据经验反思获得的事实描述，也应该成为一条具有方法论性质的指导原则，任何构建信念理论的企图，都应该努力对信念的组合性特征予以重视。王庆原介绍了信念伦理学的 “克利夫特 /詹姆斯之争”，指出克利夫特和詹姆斯进行论证的原始文献中已经内在地蕴含了后来学者提出的各种关于信念伦理学问题的解决方案的思路，这一争论是信念伦理学论争的最初起源，对信念伦理学的研究具有重要意义。四、知识与认知、逻辑、真理等近年来，国内学者对确证的知识论以外的知识问题越发关注，这在很大程度上丰富了知识论领域的研究内容。江怡从德性知识论的角度思考了知识与价值问题，他认为，我们既需要考虑价值问题在知识构成中的作用，又要考虑认识活动中的价值客观性问题。我们不再否定知识构成中的主观因素的影响，而更多地关注这些主观因素在多少程度上会最终进入客观的领域，只有从这个角度出发，我们才能真正理解知识与价值之间的互动关系。朱菁提出了自然化知识论如何处理知识论规范性的问题，表明自然化的认识论并不缺乏解答认识论的规范性问题的重要资源。孙冠臣基于海德格尔对 《泰阿泰德》的解读，指出柏拉图虽然没有给出知识是什么的明确回答，但却无疑给出了一个寻找知识是什么的问题领域，即知识与真、与存在、与逻各斯相关，必须从存在真理的领域中寻找答案。方环非从认知和伦理的角度分析了阴谋理论。五、知识与实验哲学厦门大学的实验哲学研究团队由三个群体共同组成，哲学系侧重于实验知识论研究，现已陆续翻译两部实验哲学外文著作并发表多篇较高质量的论文，智能科学与技术系主要基于脑电波仪等的人工智能仪器开展认知实验，法学院对神经元法学的研究已有多年积累。实验哲学是最近几年国际上最为流行的哲学思路之一，也是本次研讨会讨论最为热烈的一项议题。意识问题是科学研究中的难题，由于意识的自明性和自指性，仅依靠现今的实验归纳、逻辑推演、建模仿真等科学研究方法是远远不够的，因此周昌乐预计，意识研究的突破应在于科学研究方法的突破。周昌乐讨论了研究意识的自然科学途径问题，引介了意识的定位、意识的神经相关物、视觉作为意识研究突破口等当前研究意识问题的热点话题，最后指出意识问题谜团重重，而对之的解答则有赖于各个学科的联合攻关。曹剑波依据实验哲学最近的研究，指出人的哲学直觉是有性别差异的，与女性相比，男性的哲学直觉更接近主流哲学家的直觉，这是从事哲学研究的男性高于女性的一个重要原因，哲学直觉的性别差异和哲学领域女性的偏少，为哲学教育的性别化和女性哲学的建立提出了理论和现实的要求。( 责任编辑 徐 兰)211 《哲学动态》2013 年第 3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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